說著就放開了捂他嘴的那隻手，把大狗的左手手指頭拉出一根來。
大狗頓時慌了，大聲驚叫，“你幹什麼？！放開我，啊——”
大狗的慘叫聲驚天動地，莫莉看著李春山一直笑眯眯的，以為他不過是要嚇嚇孩子，直到大狗的慘叫聲傳來，才意識到他對大狗下了狠手！
“李春山！你對他做了什麼？”莫莉趕緊走到兩人身邊，因為不知道大狗傷到了哪裏，不敢隨便下手拉他！
李春山站到一旁，把大狗拉著轉了九十度，一臉桀驁的笑容對大狗說，“你看這個女人，她多麼虛偽。剛才我過來教訓你的時候，她默不作聲，在一邊看好戲。現在你手指頭都斷了，才假惺惺的過來要我放開你！嗬嗬！”
莫莉這才看清，大狗痛得五官都緊縮在一起，右手握著左手手腕，左手的無名指，以一種奇怪的角度向旁邊歪倒。
“你混蛋！”莫莉用力把李春山推到一邊去，“他還是個孩子，誰都知道嚇唬嚇唬得了，有誰會像你一樣，竟然像這樣的死手？”
“既然是給教訓，自然就要他疼。不疼怎麼記得住？”李春山對莫莉嗤之以鼻。
“阿山！”仇九喝道，“不要太過分！”
“哦！”李春山摸摸鼻子，伸手拉住大狗，“跟我走！”
莫莉連忙阻止，“等一下！不能這樣走。你得把他的手複位！”
“走開！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李春山打開她的手。
“仇九——”莫莉向她男人求救！
“那個，莫莉！我既然把他交給了阿山，就不能幹涉，否則阿山就沒法管他了！”仇九攤手道，“不過你放心，他肯定是安全的，頂多吃些苦，受些罪！”
莫莉看看大狗，大狗痛苦道，“小姐，你救救我，我不想跟他走，他不拿我當人啊！”
“仇九，你聽到了。”莫莉看見大狗這可憐相，焦急的說道，“他才十幾歲，才剛失去了父親，而且他父親還是因為我們的緣故才……就，就不能緩緩再說嗎？”
“那你是想讓他跟著你，像丁大鵬和細娘子一樣？他們能跟你一輩子嗎？讓他去學點東西吧，現在開始都已經晚了呢，我十歲就開始學了。”仇九道。
莫莉看看大狗，又看看仇九，猶豫不決，不知該怎麼辦。
“帶走吧！”仇九對李春山揮手，這次大狗沒再向莫莉求救，抱著手齜牙咧嘴的跟著李春山走了。
或許他也覺得仇九是對的。
“好了，別看了，我們回去吧！起風了，外麵涼。”仇九從背後抱住莫莉道。
“林老爹到底為什麼會死？”莫莉喃喃說道，“隻是讓他與人口角幾句，讓賭場的人記住有個紅鼻子的人出現過而已，他怎麼會死了呢？”
“賭場內有位黃姓武師，拳腳重了些，他抽大煙抽虛了的身子，或許是承受不住吧！”
“那也不對啊！他與人口角，引賭場的人來看他一眼就行了。難道他還故意挑釁激怒那武師不成？”莫莉疑惑道。
仇九與他對視一眼，撓頭，“難道是我沒有把話跟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