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時柒的蘇哲這一覺睡的極好。
醒過來之後青年依舊不想起床,懶洋洋抬眸看了眼時間,瞬間清醒。
他一覺睡了十三個小時。
自己和001倒是沒事,一個可以不吃,一個會自己覓食。
可昨天剛收的小徒弟不行啊,姬越還隻是一個小孩,並且是被虐待了將近十年的小孩。
自己把他帶回來又不管,那孩子要是單方麵心情抑鬱覺得自己不管他,跳樓怎麼辦。
一想到這種情況,蘇哲連自己的儀容都來不及整理,甚至忘記收回尾巴,下地後光腳踩在地上就向外麵跑。
推開房間門在客廳中沒有看見姬越,蘇哲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在自己的房間安靜打坐回憶上一世所學的姬越在耳邊傳來劈裏啪啦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立刻起身。
一開門,和抬腳準備踹門的蘇哲四目相對。
青年無法散落,頭頂雪白狐耳不安抖動著,身後的尾巴輕輕搖晃。
姬越隻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眸,恭聲詢問:“師尊,您……”
蘇哲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師長應該有的模樣已經被丟盡了,尷尬的想要當場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青年看不見,他頭頂雪白的狐耳微微泛著粉意。
垂眸將自己激蕩的心情平息一番的少年重新抬頭,目光觸及到青年帶著粉意的狐耳,唇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是徒兒的錯,讓師尊擔心了。”
蘇哲覺得現在的姬越和昨天晚上那個不安的小崽子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
仔細打量少年一番後,蘇哲選擇放棄糾結姬越為什麼一晚上變化如此之大,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
可惜身後的尾巴與頭頂的耳朵將蘇哲真實想法賣了個幹淨。
少年看著他的雪白毛絨的尾巴和耳朵,突然感到手有些癢。
腦子裏憑空就冒出一個可以說得上的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想摸師尊的耳朵和尾巴。
蘇哲在少年怔愣的時候已經逃也似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回過神的姬越眼前已經失去了青年的身影,他依舊定在原地沒有動。
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少年,想要摸毛茸茸的東西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偏偏,在這具看上去瘦弱的少年軀殼下,隱藏的是一個二十三歲的靈魂。
二十三的姬越了解在妖族中撫摸耳朵尾巴是怎樣親密的一件事,也明白自己內心突然生出來的想要去觸碰蘇哲耳朵尾巴的想法,並不是出於單純的喜愛。
而是另一種,算得上肮髒的,欺師滅祖的情感。
想清楚的姬越有些懊惱,為什麼重生回來的時間不能早一些。
不說早一天,就是早三個時辰都好。
這樣至少在蘇哲說要收自己為徒弟的時候,可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