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見到那個一直被嶺南城的官員，或者說是姬衡藏起來的證人，在他身上，蘇哲發現了和妖族有關的因果，才總算能夠確定是在哪裏。
把姬越留在公堂上吸引姬衡的注意力，自己離開前去調查，完全就是臨時想出來的計劃。
導致他都沒有時間告知姬越。
對於蘇哲的解釋，姬越自然不會有半分懷疑。
他靜默兩秒之後，也把自己在公堂上所聽見的那些告訴了蘇哲。
“姬衡沒有反駁你？”蘇哲狐耳動了兩下，追問道。
姬越點頭。
屋中響起歎息聲：“那個證人完了。”
“姬衡今天晚上一定會派人把他解決掉。”
姬越點頭應和，順便補充：“更有可能，姬衡會把證人的死也嫁禍到妖族頭上。”
少年語言映射的是整個妖族，目光卻落在蘇哲身上。
親眼看見妖族傷人的證人在見過國師後第二天離奇死亡，加之國師是妖族族長。
對普通人而言，誰殺了證人，根本就是一個三歲小孩都能夠想明白的事。
蘇哲同樣明白這一點。
清冷的臉浮上幾分浮躁，蘇哲站起來拉住姬越的手叮囑：“牽穩了。”
姬越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切都突然變得模糊，腦子也開始發暈。
視線重新恢複清明，少年環顧四周，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所住的院落中。
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不大的村莊。
其中一戶人家和村莊中的其他相比，顯得突兀許多——
明明才隻是黃昏，這家人就已經亮起了燈。
蘇哲視線落在那戶人家上，淡聲道：“走吧。”
姬越連忙跟上去，壓低聲音小聲詢問：“師尊，這是哪？”
“那個證人家所在的地方。”蘇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麼讓人驚訝，“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證人的家。”
“記得保持警惕。”
他要是想的沒有錯，證人的家中周圍現在已經被姬衡的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著。
姬越又不蠢，被蘇哲了了兩句話一點就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關竅，馬上放輕了自己的腳步。
伴隨著他們離那戶和周圍人家相比完全不同的越來越近，姬越忍不住連呼吸都放緩。
再次向前走了兩步之後，蘇哲伸手，示意停止繼續向前。
少年乖巧停下，剛要小聲問他要做什麼，身側的青年突然消失了。
耳邊傳來的隻有突兀響起的風聲以及利刃破空的聲音。
片刻之後他自己也被回來的青年拎著後頸衣領離開原地，來到那戶人家屋後。
那裏七零八落躺著不下二十個蒙麵的黑衣人。
稍微動腦子一想，都能明白這些人是姬衡留下來監視的。
姬越喉結滾動一下，側眸看向青年：“師尊都解決完了？”
“嗯。”蘇哲回答者踢了其中一人一腳，從空間中拿出一根粗長的麻繩丟給姬越，“都給我綁上。”
他可不想和這些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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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越，一款綠茶型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