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顧瑜,就說這個謝氏醫院,她跟這個醫院的繼承人,也是有著噬骨之仇的。
謝氏醫院的繼承人叫謝澤,與林牧景是朋友,兩人都是桑蘭的研究生,一個醫學,一個金融。
謝澤這個人品性惡劣,玩世不恭,隻有被他認可的人,才會被他放在眼裏,其他人都是他無聊時用來消遣的玩具,她就是其中一個玩具。
謝澤跟林牧景打賭,讓林牧景在她被欺負的時候,給她送溫暖,看她多久會愛上林牧景,跟林牧景表白。
可以說,謝澤才是玩弄她感情的罪魁禍首,林牧景比起謝澤來說,都要稍遜一籌。
但在她眼裏,這兩個人的罪都是一樣的重,她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葉飄零臉上露出一抹狠厲之色,隨後閉上眼睛,再次把精神力放了出去。
與此同時,謝氏醫院裏。
顧振偉剛讓自己的特助離開,孟隊就來了。
“顧先生。”孟隊敲了敲病房的門。
顧振偉轉頭看去。
孟隊把手放下走進來,“顧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顧振偉表情不是特別歡迎,“有什麼事嗎?”
“我來探望一下您,順便跟您談談。” 孟隊拉開他病床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看向他隔壁床的蘇麗敏,“顧太太傷的好像更重一些呢,現在還沒醒。”
顧振偉不置可否。
那肯定的啊,他隻是被撞了頭。
而他妻子,還被那孽障猛踹了好幾腳呢。
“孟隊有話就直接說吧,我頭痛得很,沒太多功夫跟你賣關子。”顧振偉躺在厚厚軟軟的枕頭上,表情疲憊難受。
孟隊見狀,把床頭的水杯遞過去,“既然顧先生都這麼說了,那行,那我就直說了,我來是想跟你談,葉飄零故意傷害你們的事,哪怕病房裏的監控沒了,顧先生你也矢口否認,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對你們動手的就是葉飄零,顧先生,你應該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裏,所以才不追究她故意傷害你們的事吧?”
顧振偉抓著水杯的手一緊,眼中也閃過了一抹驚慌,聲音不自然的回道:“孟隊長你想多了,我能有什麼把柄?”
孟隊哪能看不出來他在撒謊,也不拆穿,笑了笑後繼續說道:“顧先生,你暴露了一點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你隻否認了你有把柄在葉飄零手裏的事,沒有否認葉飄零對你們動手的事,所以你這是承認了葉飄零對你們動手了吧?”
顧振偉先是驚愕的張大了眼睛,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撤訴不予追究。”
“可她這算是故意殺人了,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孟隊皺眉。
顧振偉拳頭攥緊,極為不要臉的回道:“我知道,可她到底是我女兒,我這個當老子的,還能跟女兒計較?”
“……”孟隊都無語了,心道你要是真當人家是女兒,你還會那麼虐待她?
但他是警察,這樣的話,他不能說。
“孟先生,那你也得為你其他兒女考慮吧?”孟隊歎氣,苦口婆心的又勸,“我問過醫生,你才醒來沒一會兒,還沒有去看過你其他兒女,還不知道他們傷成了什麼樣,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的小兒子成了啞巴毀了容,你的三女兒滿口牙幾乎被拔光了,右手腕骨被打斷,以後別說彈鋼琴了,拿筷子都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