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傷是真的呢。”男子一蹙眉,妖異的紅色眸子對上一雙澄澈的眸子,“月光,你怎麼看。”
一聲長鳴之後,男子下馬抱起青衣女子,“除我之外,你可是月光第一個接受的人呢!”隻是微眯雙眼,卻是別有韻味。
那鳴叫,代表著月光的思想,那馬兒,便喚作月光。
“那這便是奴家莫大的榮幸了。”女子緊貼在男子的背上,輕輕說道,“奴家喚作青鳥,該如何稱呼公子?”
“十字,相裏十字。”男子輕揚一笑,卻是妖媚無比,撫摸著馬兒頭部的鬃毛,“月光,我們可以開始啟程了。”
身下的馬兒,仿佛比任何時刻都更加賣力地奔跑起來,眼中竟然閃動著喜悅的神色。
“看來,月光很喜歡你呢!”到達相裏城之後,十字撫摸著月光的頭部,準備將馬背之上的青鳥扶下馬來。
“這兒沒有我的家。”青鳥低下頭,“所以,我隻有你這一個依靠了。”
“你…”十字斜睨青鳥一眼,“其實早就計劃好了吧!”
“嗯。”青鳥不客氣地點著頭,純淨的眸子裏溢滿了笑意,“因為哪!我好像早就遇見你了似的。”
這一切,全被月光看在了眼裏,竟一改以往的執拗,開心地嘶叫起來。
“看來,月光是真的很喜歡你啊!”十字一笑,上馬急忙向府邸趕去,“不過,你這傷勢可不能再耽擱了,一定要盡快趕路才行。”
“水蘇,水蘇……”自十字進來以及到後來的奪門而出,一切的事情都發生的太過慌亂,攸和挪莎還未理清思緒便發現已經倒地而眼角正在滴血的水蘇,忙擔心地跑向她的身邊。
“我先用隔空流沙為水蘇治療傷勢,至少,也要抑製她眼角血液的繼續流出,攸看一下周圍,有沒有可以用作包紮的物件。”
“嗯。”攸聽到後慌忙在密閉的空間裏尋找著可用的物件,自十字走後,那扇小門就像憑空消失一般再不可見,這間房間,又成為了一間完完全全地密閉空間。
“不行,隔空流沙毫無辦法,怎麼會這樣。”挪莎被水蘇身邊強大的阻力彈了開,紫色雙眸堆滿驚恐,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地滴落下來,“那是超乎我想象的巨大力量,我根本無法近她一步。”
“不可能。”攸跑近水蘇,她無神的眼睛正對上慘白的天花板,眼角的鮮血,仍舊一滴滴地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一定有什麼方法的,可以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啟陌呢!要是啟陌一定有什麼辦法的。”她的動作更加慌亂起來,因為,她想要把水蘇的眼睛閉上以方便為她包紮一下,但,她根本無法觸碰她的眼睛——
現在,擔心水蘇的還不止她們兩個——
“這是被封印的力量,趕快停止對它的使用。”漫天的血紅之中,火苗肆意地燃燒著,但,這火苗,並無熱度,隻有欲火之都惶恐與驚懼的聲音在這毫無顧忌燃燒地火苗麵前顫抖著。
“不是我,我不知道。”水蘇什麼也看不見,內心,冷得沒有溫度,眼角,有濕潤的東西正在緩緩流下,但,那並不是淚,那是,血。
“總之,你要想辦法停下它,你不能使用它。”欲火之都的聲音已經嘶啞起來,再這樣下去,不僅是水蘇,連他也會被那個力量所吞噬。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水蘇摸索著向前,麵前,一片漆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慌張的欲火之都,事態,一定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