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老伯離開後我們就一直在站在這兒。”那神秘男子說道,“你們所有的談話我們全部都聽到了,紫發的神哪!你的確很冷靜,分析事情也很透徹,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還有另外一種情況的存在?”
“另一種情況?”
“師魚中毒事件後,城主為了不影響師魚祭的正常舉行而封鎖了消息,目的隻是為了維持師魚的價格,那些被城主抓去的人之所以不進行反抗,第一種就是城中所有剩下的人既是作為城民也是作為人質在生活著,第二種就是那些沒有人質的外地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已經當場死亡。但是,紙終究是包不出火的,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城池的師魚將會一文不值,所以,在這次師魚祭後城主便以五百年年祭的理由回收城中所有的師魚,並將它們高價賣給別國,當拿到銀子後,城主就可以帶著所有的銀子遠離這個城池。這,就是另一種情況,同時,這,也是真相。”神秘男子說道。
“所以,你要帶著他們離開這裏?”啟陌突然出現在了神秘男子的身後,說道,“我聞到了你血液中的味道,你的血液中含有劇毒,和早上時的味道一模一樣。”
神秘男子一笑,“你的嗅覺實在是了得,不過——”他略微頓了一下說道,“我來隻是想告訴你們,不要對這個城池的城主抱有太大的希望,否則,你們得來的終究是失望。”說著,就要帶著身後的幾人離開,從其中一人胳膊上的傷疤可以看出他們就是孟老伯手中的那些師魚。
“那你曾經寄托了什麼希望嗎?”水蘇問道。
神秘男子聽到這句話後停住了腳步,身後的幾人也立刻停下了腳步。
“我叫清,我的祖先因為愛上了人類的女子,不僅死於非命,而且還讓他的一族永世受到了其他種族的歧視。”清背對著他們說道,“因為,當一個人擁有權力之時,他需要在城民與所愛之人之間做出選擇,但是他們的選擇永遠隻有兩種,一種是城民,另一種便是他們自己。而現在的城主毫無疑問的會選擇第二種,因為,他也不需要選擇。”說完,便帶著他剛剛救下的那些師魚離開了這裏。
“你的祖先愛上的可是,燁鱈公主?”其實,就算清不回答,他們也知道了答案。但是,清確實是沒有回答的,因為,當水蘇問出這一句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這裏。
“原來,不是燁鱈公主打敗了那個男子,而是那個男子愛上了燁鱈公主啊!”水蘇難過的低下頭,“那不知,燁鱈公主是否也是愛著那個男子的?”
“如果是愛著的,何必要再連累他的那些子孫。”挪莎對著水蘇說道,“這愛,簡直就是一種殘忍。或者說——”她停了一下,“燁鱈隻是利用了男子的愛吧!”
水蘇知道這其實可能是最接近現實的推想,可是她卻寧願不願去假設,現在既然已被挪莎了說了出來,她也就不想再要逃避了,就便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那如果城主真正的想法要賣掉師魚,那麼師魚的命運豈不是太悲慘了。”千代不懂大人們之間的愛情,對於他來說水蘇姐姐、大叔、挪莎還有狗哥哥都是可以依靠的人,攸,同樣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但是,在對攸的依賴之中又同時還包含著無論何時都想要保護的一種情感,可能是,攸,太溫柔了吧!溫柔的不禁讓人想要保護她。所以,清走後,他最擔心的還是師魚的境況。
“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赫連奚看了一下眾人說道,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大夏龍雀上,隨時準備出發。
“那還用說。”水蘇走下床來,“當然是要看個究竟了。”
“是啊!如果是這樣,關係的到就不僅是城主、城民,還有剛才的師魚一族的存亡啊。”挪莎也跟著說道。
“身體應該好點了吧!”啟陌走到剛下床的水蘇身邊,用手試了試她頭部的溫度,點了點頭說道,“已經好多了,晚上風大,要小心才是。”
從啟陌的話中可以明顯地聽出他對晚上的這一探之行並沒有什麼異議,可是,他的話卻又讓水蘇想到了妘舞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