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對於楚氏的商業布局算是拉開了序幕。
即便喬振國再怎麼“勵精圖治”,要想整垮楚氏真就不是一個喬氏能夠簡簡單單辦到的事情。
他們這個階層,大家的實力到差不差,各個領域市場的占比處於一種詭異的動態穩定之中。
若是無人願意連橫與他一起鬥垮楚氏,那他就要攪亂這種穩定,這些老匹夫真是安穩太久了——喬振國一邊在與楚氏沒有合作的醫藥,農業,it等領域加大發展,一邊著手開拓海外市場。
他當然是知道楚星承去C國談合作的事情,當時國內好幾個老家夥都暗自咬牙,他那時對於楚星承的決斷和魄力是溢於言表的欣賞。
現在想想,幸好霍爾特家族善於識人。
臨近年末,一則“老鼠吞大象”的商業新聞,如靜水投石一樣激蕩開來。
與此同時,某公寓內。
“賤人!”中年婦女右手指著麵前這個與她身高相差無幾的年輕略有浮腫的女人,滿臉怒氣,“你要是影響到我楚氏.....”
她有些幹癟的食指止不住的發抖,淩厲的眼神襯得氣勢更加強勢逼人。
可麵前這人影響到楚氏她能怎麼辦?她家甚至都沒產業,想打壓都沒機會。
楚家這樣的大企業斷然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人物去做違法亂紀的勾當,容易被對家抓住把柄。
她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兒子有這麼一個小情人,於她而言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眼神掃過麵前女人隆起的小腹,“你永遠不可能進我楚家大門!”
說著溫沫像是想起什麼,從她左手手腕挎著的鉑金鱷魚皮包包裏掏出一個信封,朝麵前的女人扔去,“沈思思是吧?”
一身淡綠色棉質居家長裙的沈思思滿臉倔強的點頭。
她當然明白過來,眼前得中年女人是誰,麵對中年女人全程的氣勢洶洶,她是真的連一句話都沒插上。
溫沫扔下信封,轉身離去。
門就這樣“轟”的一聲被一並帶上。
好一個沈思思,連喬家人都鬥得過,果然有些手段。
“夫,夫人?”劉姨是楚星承專門為沈思思雇傭的居家保姆,溫沫走後不能插嘴的她忙上前扶住沈思思。
沈思思一邊被扶著朝沙發走去,一邊打開手裏的信封,一股喜色跳上眉梢,眼裏是極致的亮光。
是法院傳票——是離婚訴訟的法院傳票。
“哈哈哈.....”
她不自覺地輕聲笑了起來。
劉姨不敢多言的扶她坐好,為她倒水去了。
她愛楚星承,也自知幫不到他一點,唯一能做的是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與楚星承維持這種外人看起來不齒的關係——旁人認為的包養關係。
星承早就說過喬楚合作的利害性,可這次——是喬柏提的離婚。
是不是就說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為他的妻子了,他們的孩子,也不會是私生子了。
她在剛實習的時候就見過溫沫,那時她是對方並不放在眼裏的低頭遞水的普通職員。
如今,她可要馬上成為她的兒媳。
怎能不叫人高興呢?
至於溫沫說的不讓她進楚家大門的事情,她壓根沒多想,星承和家裏關係並不好,她也隻和星承在一起。
想著,她的手不自覺溫柔撫摸起自己的小腹。
連剛剛在溫沫那受的委屈都一掃而空。
自然也用不著給容才良打電話尋求安慰。
“丟手絹 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後邊,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捉住他,快點快點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