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明維要告訴他們他的秘密——他孤兒的秘密?
張老師都會替他保守的秘密,他最好的兄弟卻告訴了他的“對手”。
他應該,也是被打怕了吧!
和他做朋友,總是被打。
嗚嗚嗚...........
他現在真的好想哭,他搞不懂為什麼喬柏就能忍住不哭。
喬柏?
唉~這會她估計已經在院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書學習。
真是個呆子啊,平時也不知道多笑笑,明明她笑起來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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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崇的思緒渙散著。
他模糊的視線上空,一隻鐵鍬被高高的舉起。
這次他就能永遠的逃掉了吧。
會有人替他難過嗎?
喬柏會替他難過嗎?
他好久沒和她說話了——在學校和院裏,他不應該躲著她的。
算了算了,不見也好,他天天這副樣子,會嚇到她的。
許崇安靜的閉上了眼,意識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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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一陣爆喝炸破黑夜,隨即投過來一陣定格的射線光,讓罪惡的場景在光裏一覽無遺。
“尼瑪——”
被打擾的四人不耐煩的朝光源處望去,待看清來人
“快跑!”
“警察來了!”
“草!”
…………
伴隨著,幾聲低吼,四人果斷丟下東西,朝幾個不同的方位逃去。
拿著手電的兩名警察象征性的追跑了幾步,使得逃跑的幾人加快了步伐。
走在警察身後的喬柏,安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以及地上躺著的人,對轉身回來的警察說道:“這就是我要找的同學,麻煩警察叔叔幫忙聯係一下醫生。”
兩名警察眼神碰了一下。
幾個小時他兩巡邏時,是碰到個男學生說起今晚有人要在這打架。
這次的學生胡鬧,是有些嚴重。
一名用對講機開始了聯係,另一名查看現場,順帶試探了地上人的呼吸。
“他們不想抓人吧。”看著徒手撿起鋼管,斧頭等作案工具的警察,喬柏莫名一陣悲涼。
兩個小時之前,她去報警,根本沒人把她當一回事,好不容易求到眼前這兩名警察願意跟著她來看看。
難怪,原劇情中,即便小安死了,也沒能抓到凶手。
這個鎮的治安和管理問題很嚴重。
“我等你和我一起回去。”喬柏蹲在許崇身邊,脫下校服,包裹住地上人滲出血的身體,“以後你別這麼髒了,我有潔癖。”
她用溫熱的手輕拭去他眼眶,嘴巴,鼻子上騷臭的液體。
說話聲音依舊不緊不慢,但語氣是她自己都沒發覺得溫柔。
許崇的眼皮動了動,終是沒能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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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後,喬柏報案明確說出是鎮磚廠老板兒子齊東組織霸淩,警方卻以證據不足無法立案搪塞。
這件事,在愛之泉孤兒院鬧大了。
五十多歲的院長媽媽在院裏開展了安全與團結為話題的講座。
他們在鎮裏上高中和初中的十三個人,排除在住院的許崇外,周五自發組織圍堵了齊東。
“我草!喬柏!信不信勞資——”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