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貧嘴,又跑到哪裏閑逛去了?害本小姐等了快一個時辰!哼,還不快點去準備午餐,難道要本小姐親自動手不成?”芳怡葉動瞪了鬆南張澤一眼追問道。
沒有了淡雲家族追殺的陰影,芳怡葉動隔三差五來鬆南張澤這裏跑,每次都是帶著男女同學過來。她的那些同學第一次來是陪她,第二次來主要就是蹭鬆南張澤的烤肉吃。鬆南張澤看在芳怡葉動的麵子上,自然是來者不拒,這讓芳怡葉動覺得陪有麵子。來多了,自然就熟悉;熟悉了,自然就隨意。到了晚上,鬆南張澤在院子了燃起篝火,帶領這些學生邊吃邊喝邊跳篝火舞,沒有不盡興的。鬆南張澤這裏成了這些學生聚會的天堂,開始是芳怡葉動拉著同學來,後來就是同學拉著她來,而且人越來越多,最多的一次竟然來了十七人。不願回去的,鬆南張澤還免費提供住宿,反正這個院子是婉如日落交了錢的,不用白不用。芳怡葉動漸漸成了同學們的中心,她小小的虛榮之心得到大大的滿足,整個人顯得活潑、自信了不少。
“嘿嘿,副團長如此完美的玉手用來繡花我都覺得不妥,怎麼能幹這種下力磨手的粗活?你這是懷疑我純潔而高尚的人品,等會可要罰酒三杯哦!”鬆南張澤裝著一副受到傷害的樣子道。接觸了這麼久,芳怡葉動喜歡聽什麼?他當然了如指掌,多讚美幾句自己絕對不會吃虧。修煉鬥氣之人,整天舞刀動槍的,芳怡葉動那手怎麼可能如玉?
“罰你個頭!少來這一套,廢話少說,幹活去。”芳怡葉動嚴肅道。這嚴肅一看就是裝的,是裝給同學們看的,對鬆南張澤的讚美其實她心裏非常高興。
“是!謹遵副團長令。”鬆南張澤邊回答邊誇張地行了一個軍禮,隻聽‘啪’地一聲,他雙腳並攏左掌抬至額前。這樣的軍禮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的,這成了他最獨特的吸引人眼球的方式之一。無論是女生還是男生,他們對鬆南張澤的軍禮動作百看不厭,覺得動作非常瀟灑非常有派。
好家夥,到了吃飯的時候,芳怡葉動班裏的同學來了一大半。酒足飯飽,個個興致高漲,男同學們強烈要求搞篝火晚會,這是他們與夢中之人牽手的好機會,豈能錯過?氣氛**迭起,鬆南張澤想起宛如日落,他吼起了《姑娘,我愛你》:不知道是哪裏我好象見過你,你的笑容如此的熟悉。紅紅臉龐飛彩霞笑得多甜蜜,恰似一壺青稞酒醉在我心裏。一雙明亮的眼睛和天真的話語,印在我腦海無法忘記···
美麗的姑娘我愛你···生生世世我們倆永遠不分離。美麗的姑娘我愛你···
所有的學生停下了舞步,停下了喧鬧,鬆南張澤大膽的歌聲唱出了每一個男生的心聲,唱進了每一個女生的心裏。美妙的旋律讓所有人難以忘懷,他們在心裏默默的哼唱,今夜注定有人難以入眠。芳怡葉動心裏不知道有多甜蜜多感動,她以為鬆南張澤這是在為她歌唱,在向她表白。不僅她如此認為,好多學生都是這麼想的,隻差一個人直白地說出來。芳怡葉動激動,她迷離,他心中的天平慢慢從藏氣林茂偏向鬆南張澤,當鬆南張澤要她陪自己去看望姐姐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鬆南張澤一直把芳怡葉動當成很好的朋友,他對芳怡葉動從來沒有動過那種念頭,但他前世開放的言語和做法在這個世界裏很容易引起芳怡葉動的誤會。
第二天早晨,心情愉快的鬆南張澤很快被人一悶棍打得煙消雲散,而且這一悶棍讓他絲毫不能發火,甚至責怪對方的想法都不能沒。芳怡葉動帶著好友英娜劉西來到客棧,三人有說有笑地來到姐姐家,好不容易見到姐姐和姐夫,還沒有來得及說幾句話,他們當即就被其姐夫卡特孟然吼著趕出了孟然府邸,鬆南張澤三人隻得灰溜溜地離開。鬆南張澤昨天在拍賣行從卡特孟然手裏搶走那塊透明測神石,當時的情形的情形卡特孟然仍然曆曆在目,此時鬆南張澤上門來找姐姐,卡特孟然豈有好臉色給他?一見到鬆南張澤,卡特孟然心裏的火就騰地一下串上來,不顧妻子磬依張澤苦苦勸阻和哀求,硬是不許鬆南張澤和芳怡葉動在府邸停留,哪怕是一分鍾也不行。卡特孟然之所以態度如此堅決,並不是鬆南張澤想的那樣,搶透明測神石隻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擔心鬆南張澤給孟然家族帶來強敵。鬆南張澤昨天在拍賣行大鬧一場,他是親眼目睹,此時與鬆南張澤沾上關係,就有可能得罪周天家族,周天家族的勢力不是他們這種州城二流家族能碰的。
磬依張澤不知道丈夫今天是怎麼了?雖然卡特孟然平時嫌棄自己家乃府城小家族,他不愛搭理自己娘家,但也不至於這樣一點情麵都不顧。姐弟第一次見麵就不歡而散,鬆南張澤心裏清清楚楚,磬依張澤卻不知道緣由。她心裏一下子想得很多,她感到非常委屈,感到特別傷心。自己結婚這麼多年,沒有為孟然家族生個一男半女,婆婆早就不滿意,卡特也有些怨言。最近卡特娶了一個小妾,他與其小妾正處於蜜月期,天天在一起如膠似漆,眼裏哪裏有磬依張澤這個結發之妻?磬依張澤追出府邸之外,流著眼淚喊道:“弟弟,你住在哪?”鬆南張澤連忙回答道:“在城南傭兵工會旁的圓夢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