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變化讓蘭香香對鬆南張澤越來越有了一種依賴,特別是上次穿上旗袍和高跟鞋出現在那些同學眼前的一幕讓她記憶猶新,那些同學當時的表情真是有些癡傻,而且是男女通吃。自己的音技進幾天又有了長足的進步,從那些聽眾癡迷的表情可以看出自己現在歌聲和琴聲的感染力和穿透力。在她心裏鬆南張澤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精,離比賽時間隻有短短幾天時間,她希望早點看到鬆南張澤許諾的詞曲。
蘭香香是真心喜歡唱歌和音樂,想得最多琢磨最多的全是鬆南張澤所教的音技,反而對別人最為瘋狂的修為想得很少。她對自己一夜之間成為鬥尊境界的高手隻有短暫的激動,要不是鬆南張澤說練功修為可以永保青春容顏,她一定不會花時間去修煉。其實音樂和修為是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音技的主體是功力和音樂技巧,二者缺一不可。對此,她目前還沒有深刻感受,可能是因為她的功力來得太容易,她把精力全部傾注在技巧之上。
鬆南張澤到妹妹她們那裏轉了一圈。有繼偉楊岸指導,小家夥們練功的熱情挺高的,誰也不願掉在後麵,有互相拚比的架勢。妹妹與白玫李唐幾個人玩得火熱,有了玩伴和競爭對手的她已經不那麼粘自己了,鬆南張澤越來越覺得自己決策英明,對白尼李唐等弟妹的表現越來越滿意。
回到房間,鬆南張澤見蘭香香站在窗前,手裏端著秋月送上的茶水,眼睛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鬆南張澤輕輕地咳了一聲,蘭香香連忙轉身將手中的茶水放下,然後迎向他,鬆南張澤順勢將她攬進懷裏,蘭香香抬頭小聲道:“我想你!”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嘴唇碰了一下後就吻在了一起,直到蘭香香喘不過氣來。蘭香香深吸了幾口氣,待稍微平靜後小心問道:“鬆南,你為我準備的詞曲想好了麼?”
“哎呀!你不說我還忘了。”鬆南張澤在蘭香香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他故意停頓了一會,見蘭香香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他接著道:“我忘了告訴你,我這幾天就是在閉關寫詞作曲,三天三夜哦,你夫君我夠意思吧?你準備怎麼犒賞我?”說完他把蘭香香輕輕推開,誇張地拍拍腦袋道:“這裏現在還有點暈!”接著又拍了拍手和肩背道:“手發麻肩背發漲!”
蘭香香心裏來了一個大的起伏,她責怪自己道:“心急幹嘛?”她嬌羞道:“奴家的人是你的,你想怎麼犒賞就怎麼犒賞,奴家聽你的!”她雙眼傳情,自然流露出幾分勾人魂魄的神態。見鬆南張澤看著自己,她拉著鬆南張澤的手道:“來,你先坐下,奴家為你好好揉揉!”待鬆南張澤在凳子上坐好,她轉到鬆南張澤生後幫他揉起了,沒有蘭香香性感的身體在眼前晃動,鬆南張澤漸漸閉眼享受起來。雖然三天不睡對現在的鬆南張澤沒有多少影響,但放鬆下來之後很快就有了睡意,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蘭香香見鬆南張澤為了自己如此勞累,她心裏的感動一絲一絲地往外冒,直到一發不可收拾。她輕輕地移動腳步為鬆南張澤取來被單蓋上,接著搬來凳子坐在鬆南張澤身側,伸出嬌嫩的胳膊為鬆南張澤把頭枕上,然後靜靜地癡情地看著睡夢中的鬆南張澤。蘭香香平時都是被服侍的人,她那細胳膊在鬆南張澤頭部壓迫下不一會就有些發脹,連手指都有些發麻,直到忍不住她才準備換一隻胳膊,她剛將鬆南張澤的頭抬了起來,鬆南張澤已經醒了。
鬆南張澤看了看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單,再看看一臉嬌容的蘭香香,他用力將被單往外一掀,伸手把蘭香香抱進懷裏。蘭香香‘嗯’了一聲,抬頭看著鬆南張澤,她正想說聲‘對不起’時,鬆南張澤在她欲張未張的櫻唇之上親了一下,蘭香香可不像宛如日落和芳怡葉動,她對鬆南張澤沒有任何心理上的防線,她立即迎上去主動地吻了起來,並且任鬆南張澤予取予求。
鬆南張澤原始的欲望漸漸被蘭香香引爆,鬆南張澤盡力克製自己而保持著理智,他不願意在自己的女人麵前失態,不願意讓蘭香香看出自己的猴急。有時得忍,次次縱欲有損自己在蘭香香心中的完美而光輝的形象,欲擒故縱是一種戰略上的策略。他感覺再如此下去自己很快就會失控,他突然將深入蘭香香衣衫裏的手抽了出來,輕輕推開蘭香香裝模作樣地在地上跳動了幾下道:“哎呀呀!腿麻了,嗯!腳也有些發麻。”他來回走了幾步緩釋了一下悸動的心情,蘭香香用纖細的玉指整理著胸前被鬆南張澤弄得有些淩亂的衣服,邊整理邊含情脈脈地看著鬆南張澤,蘭香香的模樣和神態實在是太勾魂,她的媚態天生,**手法自然,沒有任何矯揉造作的痕跡,這是她長期在紅樓裏被潛移默化了的,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做了什麼?
鬆南張澤發現自己在蘭香香麵前越來越沒有自製力,其實蘭香香在她麵前也越來越沒有自製力,或者說她在鬆南張澤麵前根本就沒有控製自己。見蘭香香起伏的胸部,鬆南張澤不得不轉移視線,他抬手在自己額前拍了一下道:“差點把正事給耽誤了,這可是三天三夜我冥思苦想的成果,嘿嘿!我得馬上寫下來,等會要是忘記可不劃算。”他端起剛才蘭香香喝過的茶水猛地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然後對外麵喊道:“秋月,再來點茶水!”以他現在的修為,以他那超強的靈魂之眼,足不出戶也知道外麵的情況,他的聲音可以直接傳到靈魂可以到達的任何地方,馬上就聽到了秋月小跑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