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江搖情度過得極為煎熬。
因為係統讓她靜等劇情發展,就是變相的冷眼旁觀。
這是柳懷鶴要走的路,和她沒多大關係。
但是具體要等到什麼時候,係統沒有細說。
江搖情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
她時不時回策王府看一下,但是柳懷鶴並沒有回來。
那些仆人也是該幹嘛幹嘛,似乎有沒有主子都一樣。
這麼看來,柳懷鶴極有可能被囚禁了。
許則桉打開了巨大的無形籠子,柳懷鶴不知為何,隻能進去。
江搖情不明白。
她唯一明白的,就是想見到他,救他出來。
但是柳懷鶴也許有自己的計劃,她不能因為兒女情長去打亂。
所以她極其鬱悶。
不讓她去找柳懷鶴,那她打聽點消息總行的吧?
江搖情把自己模樣打扮得十分普通,臉蛋也弄得憔悴些,乍一看根本不會惹人注意。
她隻身前往一處最為人多的街邊攤子上,找了個地方坐下,興許能聽到點有用的信息。
很快就有負責跑腿兒的迎了上來,“客官要點兒什麼?”
江搖情擺擺手,“隨便來點粥餅就行。”
還好她順了點銀錢,不至於餓死。
沒過一會兒,熱乎的粥餅呈了上來,江搖情一邊啃著,一邊豎起耳朵聽。
果不其然,鄰桌就有幾個男子在八卦地談論。
“你們聽說了沒,咱們襄國好像不行了,好不容易贏的幾座城池硬是還回去了,估計都快打到家門口了。”
“你這是幾天前的消息了?慢了吧,秦國動作可快了,現在邊境的將領都火燒眉毛快撐不住了,再過幾天,些許京城也完蛋了!”
“那怎麼辦?咱能偷渡去秦國麼?唉,要不然受苦的還是我們……”
“小點聲吧,別被有心人聽見告訴宮裏的人,最近皇上的脾氣似乎也不太好,宮外麵的亂葬崗,死人都堆成山了!”
“啊……就一點辦法沒有了麼?聽說是因為一位軍師,襄國才站起來的,結果好像軍師不見了,如今一看,還不如不站起來。”
“不知道還有幾天活頭,想辦法跑路吧,京城要是淪陷了就跑不了了……”
“……”
江搖情聽了半天,也沒聽見有關柳懷鶴的信息,她的餅子吃完了,坐著實屬無聊。
不過這麼一聽的話,襄國的局勢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
秦國被咬了一口,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一怒之下定然不會輕饒。
柳擎恐怕一氣之下,病情更重了。
許氏一黨估計就想著加快速度,隻要控製住柳懷鶴,那麼柳青臨的處境就穩了。
那麼柳懷鶴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江搖情隻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過得苦不苦啊?
真是令人心煩。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正打算走的時候,耳尖得終於聽到些她想知道的信息。
隔著一桌的男子喝了口酒,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跟同伴說,“咱們那個大殿下,也就是策王殿下,前不久不是回來了嘛,我前兩天看見他去了宰相府,嘿,你猜怎麼著?”
他的同伴心癢癢地掐了他一把,“知道你在那附近做生意,你就別賣關子了,怎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