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遇人不淑。
祁蔓眉眼彎彎,給祁老爺子倒了一杯水:“爺爺,您就放心吧,那個畜生很快就會遭報應的。”
祁老爺子接過孫女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小口,微微點頭。
但願如此!
下午,白家純一忙完,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祁家,想要把白小安接走。
白小安卻緊拽著祁蔓腰間的腰帶,死活不願意鬆手,急得眼含淚水,語氣哽咽:“我…我不走,我要跟蔓蔓待在一起。”
白家純頓時急了,苦口婆心的勸道:“小安,聽話,明天我再送你過來找蔓蔓好不好,今天已經夠麻煩人家了,咱們不能一直添麻煩對不。”
說著就要去拉閨女。
白小安往祁蔓身後一縮,就是不願意走,語氣悶悶的:“我不,我就要跟蔓蔓在一塊!”
白家純麵露難色,目光落在祁蔓身上,語氣有些尷尬:“這…”
祁蔓瞥了一眼躲在身後瑟瑟發抖的白小安,緩聲的說:“叔,那就讓小安姐待在這吧,你和嬸子白天要忙,一個人在家,孤單的很,又省得你們天天送來送去的。”
“唉!”白家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也隻能這樣了,晚點我讓你嬸子給小安準備幾身換洗的衣服,到時候送來,小安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要是再逼下去,閨女鐵定又要發瘋。
祁蔓軟軟一笑:“沒事!反正我也閑來無事,對了,今天小安姐的丈夫上門來了。”
此話一出,白家純剛緩和的臉色陡然一變,麵色青白交加,語氣尖銳:“什麼!?那個畜生找上門來了?他人呢,我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小安再進狼窩。”
按照姓馬的性子,指不定又會做什麼過激的事強行帶閨女走。
這一次,他就是說啥,也不能讓步。
“回去找戶口本,開證明去了,說是要跟小安姐離婚。”
祁蔓的一句話,讓情緒激動的白家純錯愕在原地,僵硬的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祁蔓,語氣有些磕巴:
“蔓蔓你…你說啥?姓馬的答應和小安離婚了?你甭騙叔啊!”
他不是在做夢吧?
沒臉沒皮的馬家正,居然會答應離婚?
先前還氣勢囂張的向他耀武揚威,就算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再怎麼嫌棄,生是馬家的人,死是馬家的鬼,就算是耗死,離婚都癡心妄想。
咋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馬家正居然會答應離婚。
祁蔓甜甜一笑,看向躲在身後的白小安:“小安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白小安小腦袋點啊點,語氣依舊有些生硬:“對。”
兩人一唱一和,讓白家純有些懷疑人生,不由的開口問道:
“是用了啥法子不成?”
祁蔓搖頭:“叔,離婚的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人家不樂意,就算是一百張嘴也勸不動,馬同誌一上門就說要離婚,還沒等我說話,人就跑了,說是回村開證明拿戶口本。”
拿一千塊錢讓馬家正離婚的事沒必要說,反正遲早要物歸原主,這件事隻有祁蔓和白小安知道,爺爺在房間休息,後麵才出來,應該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