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販樂嗬的拿著油紙,另一隻手拿著夾子,將濾在架子上的豆沙糍粑塞進油紙裏頭,遞給祁蔓:
“來,同誌,你的豆沙糍粑,還有點燙,吃的時候小心些!”
祁蔓接過糍粑,付了錢,禮貌道謝。
感受著手心油紙的溫度,溫度確實有點高,得慢慢品。
一口下去,糍粑表皮酥酥脆脆,中間是一層軟軟的糯米糍粑,吃的時候還能拉絲,中間是量倍大的豆沙,香氣撲鼻。
一時沒忍住,將十五個糍粑一掃而空。
生的絕美的小姑娘,身穿著黑白分明的小洋裙,穿著米白色的小皮鞋,耳垂處掛著精致小巧的耳釘,手裏正抱著一個油皮袋子,時不時的咬上一兩口,將自己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如同小倉鼠一般,鼓鼓囊囊的,可愛極了。
如此風景,有的路人們頻頻側目,甚至有的人議論,這可能是電視上的某位明星。
畢竟光是這相貌,就能在娛樂圈裏橫掃一片!
忽而,一個身形瘦弱滿臉麻子痘痘的男人,攔住的祁蔓的去路:
“女同誌,能不能請您幫幫忙!”
祁蔓看著麵前的男人,表麵一層油,笑嘻嘻的,給人一副死不正經的樣子。
簡單敷衍兩句,繼續低著頭,享受的美食。
瘦子卻鍥而不舍的跟了上去,獻媚討好著。
祁蔓卻從始至終沉浸於糍粑的美味中,對瘦子視若無睹。
陳大狗動作的止住,臉色難看異常。
“呸!”的一聲。
一口濃痰吐在地上,怨恨的盯著祁蔓。
長得好看,有啥子了不起的?
長了一張這麼勾人的臉,都不曉得被別人睡了多少次的爛貨了,裝什麼清高?
陳大狗不甘心,眼珠子圓溜溜的在眼眶中打轉,計上心頭。
路過藥店時,竄進去買了些東西,又緊跟祁蔓身後。
【主人,有一粒老鼠屎跟在您的後麵!】
“嗯!”
祁蔓嘴裏塞著糍粑,咀嚼著粘牙的糯米糍粑,說話有些含糊不清,隻得用精神力和叁叁溝通。
“我知道!他要玩,那就陪他好好玩玩。”
祁蔓幽幽的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處死胡同,周圍也沒什麼人。
陳大狗瞅準時機,如同一隻離了弦的弓箭一般,彈射而去。
白色的布條捂著祁蔓的口鼻,祁蔓故作瞳孔睜大,雙腿直蹬,最後暈死過去,癱軟在地。
陳大狗並沒有急於下手,而是用手推了個祁蔓的肩膀,確定人徹底暈死過去,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情不自禁嘲諷道:
“裝清高有個屌用!不也一樣,是千人騎萬人枕的爛貨嘛!還跟老子欲拒還迎,你就別怪老子來硬的。”
半蹲下身子,癡迷的審視著祁蔓那張白嫩嬌俏的臉龐,口水不爭氣的順著嘴角流出,喉嚨滾動,眼中閃過一絲欲色與驚豔。
在京城混了這麼久,他各式各樣的美人都見過,早已對長得好看的女人免疫。
但祁蔓和她們不一般,不施胭脂俗粉,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清冷的美,和活潑性格截然不同。
這種美,太衝擊人的視覺了,鐵定能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