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落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藤蔓,緊緊的纏繞住赫連德良的嘴。
突如其來的束縛感,讓赫連德良徹底慌了神,拚了命的想要張口呼救。
可那些藤蔓,就如同鬼手一般迅速的束縛住赫連德良的四肢。
祁蔓掌心冒起一團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幻化成一個個小火焰人,從掌心跳了下來,蹦躂著小短腿,迅速攀附上赫連德良的身體。
劇烈的灼燒感蔓延赫連德良全身,他拚命搖頭,淚水如湧泉一般,奪眶而出。
這一團火焰,不僅灼燒著他的身體,連同的靈魂,也在被灼燒的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赫連德良瞳孔瞪的大大的,看向祁蔓的眼神,滿是惶恐,如同在看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一般。
瞧著赫連德良因為痛苦,在空中扭成了一團麻花,如蛆蟲一般扭動著身子,隻覺得心生快意,心中的戾氣也愈發的囂張。
不過短短半個小時,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火焰的驅使下,居然被燒成了一團灰燼。
最後一聲慘叫聲靜謐於此,結界也隨之消失,一陣微風襲來,化成灰的赫連德良,被微風吹散緩緩的落在長江裏。
謝雲殊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手微微一抬,打開的窗戶被猛的關上,大掌反扣住祁蔓的後腦勺,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看著微嘟水潤的小嘴,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準確無誤的擒住了那張櫻桃小嘴。
“為什麼你是世間唯一的神,都這麼雞肋?一個小小的天道,你都無法束縛,導致我老是被天道背刺!”
哄了好半晌才把小姑娘給哄好。
然而,這不是祁蔓所掌控的。
大清早的,大可不必這麼激烈。
謝雲殊不滿皺眉,抬頭望了一眼窗外,刹那間,烏雲散去,再度恢複了晴空萬裏的天色。
謝雲殊咽了口吐沫,另一隻手輕捏著祁蔓那紅撲撲肉嘟嘟的小臉,啞著聲音開口說道:
“我昏睡了多少天?”
祁蔓:……
祁蔓聽到雲裏霧裏,一頭霧水。
旋即又頗為耐心的向祁蔓解釋說道:
謝雲殊心疼,輕握著祁蔓的玉足,寵溺的安慰著。
小腦袋半靠在謝雲殊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麵畫著圈圈,水潤的小嘴嘟了嘟,軟聲軟氣的問道:
“先前那座山的祭壇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那種地方?”
轟隆隆——
謝雲殊的眼神異常的危險,祁蔓嘿嘿一笑:
“開玩笑的!這世上可沒有比你長得好看的男人了!”
謝雲殊目光灼灼,坐直了身子,雙手緊扣著祁蔓的肩膀,語氣嚴肅:
“蔓蔓,你聽我說,我原先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你與我,上輩子,便有了淵源!我本是世間唯一的神,修補萬千小世界,你所處的末世,就是最後一個!
修補了過多的小世界,導致神力不足,最後匱乏,險些被反噬,卻因為你的自曝,創立了新的世界,讓那個毀壞的世界修補,才讓我功德加身,隻為報答你的恩情,投胎轉世於這個年代,直到遇見你之後,記憶才慢慢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