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複了幾次,古玩過足了癮,就在陳皮再一次提問的時候,皮卡秋聽得不耐煩了,對古玩說:“你知道你就把答案說給我聽啊。”
皮卡秋故意把聲音放大了一點,為的就是讓司馬常笑聽見,古玩是不可能知道答案的,他轉過頭去看司馬常笑,司馬常笑居然真的相信他,“師父,你就說給班長聽吧!不然她都瞧不起你。”
古玩暗自咋舌,“這白癡居然真的信了,老子怎麼辦?”
皮卡秋冷笑道:“對啊,你要是知道的話你就說嘛!”
古玩吞吞吐吐,等他吞吞吐吐以後陳皮已經把答案念出來了,古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說:“哦,跟我想的又一樣。”
皮卡秋“切”了一聲,不再理會古玩,司馬常笑沒說什麼,靜靜地看著黑板。倒是古玩覺得威望受影響了,不行,他一定要說出一題來讓他們看看。
古玩坐定後認真地看著黑板,希望下一題簡單點,是他懂得的。但是下一題出來了,是古玩不懂的,因為陳皮為了顯示自己才高八鬥,總是喜歡把題目升高一些難度,而古玩的能力又比其它他們低一個檔次,這就造成了陳皮每次問的問題都是古玩不懂的。
古玩偷偷地看了皮卡秋一眼,皮卡秋也笑眯眯地看著她:“你說啊?”
司馬常笑也看著古玩,古玩不想再拖下去了,於是說:“這題我不懂。”
皮卡秋又“切”了一聲,古玩對司馬常笑解釋說:“這叫做自然,師父不可能每題都懂的是不是?”
司馬常笑:“是。”然後認真地聽著課。
即使司馬常笑沒有什麼表現,古玩也認為他失去了一個作為老大的尊嚴了,他要找回來,於是他專心致誌地聽著,他把神經緊緊地繃著,希望下一題他懂。
那或許是他把神經繃得太緊了,下一題陳皮把題目說出來以後,還沒有正式問同學,古玩就說:“我知道我知道。”
結果陳皮當場就說:“好,你知道你來回答。”
在掌聲中古玩狼狽地站了起來。“誒!這個……今天天氣好晴朗……花兒香……小橋流水人家……”
陳皮:“你直接說你不懂得了。”
皮卡秋破例站在陳皮那一邊,“對哦,你直接說你不懂得了。”
古玩丟盡了臉,漲紅了臉,漲紅了耳朵,“誒……誒……”
陳皮把沒拿粉筆的那隻手放在耳朵邊,“你說什麼?”
古玩“誒”得更大聲了,但就是說不上來,“誒……”
陳皮指了指另外一道題,古玩頓了頓,開口還是說不出來:“呃……呃……”
陳皮雙眼眯成一條線,“你答對了,第一題選A,第二題的答案是2,真聰明。”
古玩臉上的紅暈瞬間消散,身後事司馬常笑無比敬佩的目光,身旁時同學們經久不息的掌聲,皮卡秋說不上話來了,他拍了拍桌子上三八線的灰塵,“哼!和神經病做在一起是我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