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義到今為止隻知道有金盒,並不知道還需要鑰匙。
他對於外界的那些人的話坦露出嘲諷,他認為隻有自己才能擔任這江湖的共主,野心極為強大,這江湖中本就弱肉強食。
“師兄,這山莊這樣了我們能幹些什麼?”小十三隻是不明白。
山莊沒了他們該何去何從,江聖淩倒是個明白人,沒有被情緒衝昏理智。
“重建山莊,報仇雪恨”江聖淩握緊拳頭,轉身對提問的小十三說明。
說起報仇容止寒緊張了,不過隻在一瞬間。
“阿淩,你這個想法倒是甚好。”
無崖殿。
飛夜收到一封信,看樣子並非來曆不明,他帶著疑惑打開,大概瀏覽了一番。
細長的手指捏著下巴,臉上有著深思熟慮的表情,嫣然一笑將信丟給一邊的飛鳶過目。
“啥?結盟,哈哈哈真的搞笑”飛鳶不可置信的笑出聲。
在中原兩兄弟臭名昭著,與他倆結盟真是讓人捧腹大笑。
兩個月後的越州,街市上依舊熱鬧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越州景色的。
小十三曆經二月後已經成熟不已。心中終於沒有幼稚的想法,隻有報仇的決心。
“阿淩咱們去那裏看看”容止寒看到一處賣玉佩的攤位。
他想將他的貼身的玉佩護理一翻,那攤位的玉佩各式各樣,但與他那塊相比就庸俗很多。
“玉佩?你要買玉佩”江聖淩不明他的操作。
容止寒把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拿出來“老板,把這個護理一下,再打條絛子。”
江聖淩看著那條玉佩,忍不住想去觸摸。很熟悉,容止寒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覺得那玉佩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江聖淩相信自己的直覺。
容止寒見縫插針十分得意的將玉佩拿到他眼前:“很好看吧,我最重要的人送的”
“最重要的人……”江聖淩聽到重點出了神。
小十三跟空氣一樣站在那裏,他想想就翻白眼:“得了,師兄你們就慢慢嘮吧我先去找客棧了。”
“那慢走師弟”容止寒擺擺手,享受與江聖淩獨處的時間。
“那是我師弟你亂叫什麼?”江聖淩皺起眉頭。
“一樣一樣,你的都是我的”容止寒一臉勾人的笑容。
他們一同走在街市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有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書生從兩人身邊走過。
那人看兩人衣著樸素中帶點奢華,便上前借著打招呼的幌子,又假意被絆,手順手摸在了容止寒腰間的錢袋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那人假惺惺的說著抱歉。
小偷以為天衣無縫,實則他這種“聰明過頂”的小把戲容止寒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容止寒他們也隻是禮貌回應本無過多停留,他知道的錢袋已被那人順走了。
容止寒被順走了錢袋還笑臉盈盈,如若換做別人找就氣死了。
糖水棍在越州一帶很得孩童們的喜歡,容止寒也不例外,小時候的他能吃上一口它都已經很滿足了,看到賣糖水棍的也不由上前。
商販見到倆人上前,很起勁的叫了起來。
“糖水棍兒,童年的回憶”
果真如商販預料的一樣,容止寒上去就拿起一根塞進嘴裏。
“還是和小時候的味道一樣”容止寒有些失神,看起來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故事。
他叼起糖水棍便走了,商販怕他們不給錢就把江聖淩攔下。
“嘿哈哈,還沒給錢呢”
江聖淩將錢遞給商販就追上去了,上去後輕微錘了容止寒的肩膀嗬斥他:“你怎麼不給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