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已經進入內部恐怕很難拿出,微臣隻能開些壓製這毒的藥,如果沒有迷霧森林中的白仙草做為解藥,不出七日便會毒發身之……”
孔雀把最好的消息講給他們聽,收拾好後出了房間配藥去了。
容止寒隻覺得烏雲密布如遭雷劈,心裏的絕望快壓得他喘不上氣仿佛中毒的是他,他倒是希望是自己。如果江聖淩有什麼事,他會死的,會被自己溺死,永遠溺在底下。
南陽盟。
張梁義漫無目的的摸著金盒,這時候有名侍衛上前。
“報—有人求見”
張梁義抬了抬眼眸沉聲開口:“請人入殿。”
那日在閣樓中談話的傷疤男,正是幽冥穀要叛主的那個,幾個跟他一起的一同前來。
張梁義看了看等人,隻是熟悉本不認識。難道是熟悉的陌生人?
“張盟主!”傷疤男笑臉盈盈的叫著。
“你們是何人?”張梁義充滿疑惑。
傷疤男向張梁義坦露自己的身份,張梁義做似明白的點點頭。並不感到意外。
“找本盟主有何事?”
張梁義顯擺著自己的身份,擺出一股架勢詢問著下麵之人,傷疤男也注意著張梁義的手時不時摸上一下。
傷疤男低頭輕笑他用神秘的語氣說道:“張盟主難道沒發現你手中的金盒有什麼不對勁?”
張梁義聽罷神情一頓,沒做過多動作看了看他視若如寶的東西。
不看不知道,看了真真實實發現了奇怪。真金盒比假金盒要小一倍卻比假的重一倍,如不細看並察覺不到。
張梁義輕蔑地哼了一聲:“本盟主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張梁義半信半疑,他覺得此人看自己得了金盒故意挑唆,但金盒大小重量跟真的也有差別。
傷疤男不等張梁義追問見縫插針道:“就憑我知道真金盒和鑰匙在何處,還可以雙手為其奉上。”
“條件是……”
傷疤男自然有自己的主意才來找他的,張梁義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
反正都是各為利益,不必親自出手便可借刀殺人,到時候不留痕跡拋開便無人知道。
擾亂百姓,能做的壞事都他們做,張梁義隻用安坐在家金盒便可以得到,張梁義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傷疤男隻要求張梁義散播謠言就行了,他們做的那些壞事全推在容止寒頭上,到時就不怕沒人幫他們了。
張梁義抿唇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張盟主不用猶豫都是各取所需壞事我們做,你就坐等金盒,不但影響不了你的名聲,還有好處這不兩全其美?”傷疤男見張梁義猶豫不決,立馬開口。
張梁義動搖了開口嚴肅的說:“最好不要騙我,騙我的下場你們掂量掂量 。”
傷疤男見此低頭鞠躬行禮嘴角勾笑:“不敢不敢。”
他信心十足不是沒道理的,屈辱受多了自然會給人一顆反擊的心。
江聖淩身體冰冷,躺在床上像是已經死了的人,容止寒就一直守在旁邊。
孔雀在說迷霧森林的白仙草時,少說了一點,白仙草不但能將毒全部排出,就連那根針也可以排出。
不過需要經過兩個過程,在毒完全排出時針會跟隨血液流動而向外,最後會停留在與咽不遠處的地方。隻需將其咳出便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