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閆靜似乎是被學校領導警告了,一連幾天都板著一張臉上課。
周五這天。
臨近放學幾節課的時候,雨下的又大又急。
林梔看了眼窗外。
今天是不能騎車回去了。
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
林梔正在低頭收拾書包,忽然一把傘放在了她的桌上。
她抬頭看向喻桉:“你怎麼辦?”
喻桉衝她揚了揚手裏的另一把傘:“我還有。”
他說完,便背著書包離開了。
林梔拿著那把藍色的傘下了樓。
“寶,咱倆等等再走吧?這一時半會出不去了。”阮征是個心大的,也沒帶傘。
林梔笑道:“有傘。”
“我怎麼不記得你什麼時候買了把藍傘。”阮征看著她手裏的傘,覺得自己對這把傘沒有印象。
“同桌的。”
“夠義氣。”
林梔打開那把傘,發現是把大傘。
她一抬頭,看到喻桉和賀蒙擠在一把小傘下麵,兩個人半邊的身子都打濕了。
……
喻桉走到樓下的時候。
忽而看見一隻胖橘,那貓肚子很大了,似乎是懷孕了,但是它很瘦。
喻桉去了超市,買了一袋火腿腸。
再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隻橘貓還在躲在角落裏。
他剝開一根火腿腸,放在地上。
那隻貓似乎很怕,但是出於對食物的渴望,它試探性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後飛快地叼著火腿腸跑了。
喻桉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火腿腸,拿著上樓去了。
他打開門,將書包放進房間的桌上,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他平常回到家的做的事枯燥且單一。
寫作業,看書,往後自學。
喻桉寫完作業就開始看書。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喻桉忽而反應過來該吃晚飯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九點多了。
他忽然就很想吃餛飩,那個餛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像小時候安文在家裏做的那種。
或許是那個味道,又或許是那個感覺。
他拿著頭盔騎車出去的時候,又反應過來,今天下雨了,可能不出攤。
他還是順著路往前走了。
“我就是在你家吃的餛飩,吃壞了肚子,你說怎麼辦吧?”
林梔看著麵前的男人,認真道:“您是什麼時候來我家買的餛飩?”
“就今天中午。”
薑紅對男人有幾分印象,衝他開口:“我們家的餛飩都是當天打的餡,當天包,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你是不是中午還吃了什麼別的東西?”
“你說當天包的就當天包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把凍了不知道多久的餛飩拿出來給我們吃,而且你那肉,還不知道是什麼便宜肉呢。”
薑紅每天早上都起很早,去菜市場挑最新鮮的菜和肉,回來絞肉餡,包餛飩。
林梔一直都是將這些看在眼裏的。
“你不信可以去菜市場問,我奶奶每天都是去的最早的,為的就是一個最新鮮的食材。”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呀?賠錢。”男人明顯就是胡攪蠻纏。
小乖似乎是覺察到了自家受了欺負,擋在林梔麵前,以一種防備的姿態看著男人,它叫了幾聲。
可是它實在是太小一隻了,男人一腳把它踢向一旁:“哪裏來的臭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