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赦一言,讓強勢瘋狂的征伐軍頓時一驚,攻勢一頓,新區基地的戰鬥人員見勢快速逃離。
禾佬皺眉,在空中卸去力量,緩緩滑行向地麵,目光冰冷看著狼狽不堪的西門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西門赦不再逃躥,刹住衝勢,轉身麵對禾佬冷笑:
“墨南淵的父母在我的人手上,你們如果現在撤軍,並且對外宣布不再進犯我新區基地,我會放了他們,否則……”
西門赦說完露出陰測測的笑意。
禾佬眼睛眯了眯,眼神冰冷無比。
心中疑惑,墨南淵的父母在征伐主島上,怎麼可能悄無聲息地被對方綁架。
這世上,目前恐怕也隻有獸皇,才有可能打進主島再打出去。
但也是三大城主不在的情況下才有些許可能,悄無聲息綁走人,獸皇也絕對做不到。
可獸皇城與征伐城的關係,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
而以西門赦的實力,連給獸皇提鞋都不配,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心理一陣分析後禾佬不信,但還是遲疑了,畢竟幹係重大,不得不慎重。
禾佬雙手後背,冷漠道:“西門赦,你知道你這句話,會給你,包括你的人員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西門赦擦了擦嘴角的血,陰笑:
“桀桀桀,什麼後果?你們還能不顧墨大城主的兩位高堂的命了?”
禾佬威嚴目光盯著勝券在握般的西門赦,心中微驚,心中懷疑,難道事情真的,不是對方的緩兵之計?
禾佬餘光示意一名四級戰將,戰將會意閃身離開一段距離,以腕表聯係主島後回到禾佬身邊低語了幾聲。
禾佬聽完臉色沉了下來,蒼邁的雙目閉上許久後睜開,聲音低沉沙啞道:
“我答應你的要求,並贈你基地金屬城牆一座,往後征伐城絕不再犯你新區基地一步。”
“但是!”禾佬目光變得極度的森寒:“如果小淵的父母有什麼閃失,我定親手將你剝皮抽筋!”
禾佬身上迸發出陰森的氣息,讓對麵新區基地的人感到心驚肉跳。
西門赦臉色難看,剛想要說什麼,禾佬就直接下令:
“撤軍駐守城外三裏,三時內城主高堂還未解除危險,踏平新區基地,雞犬不留!”
“是!”征伐軍齊聲響應,龐大軍團以極快的速度撤出城外。
“什麼,雞犬不留?他們是瘋子嗎,我們這可是有十萬人口,基地長,要不就放人吧?”
“對呀,基地長,他們已經承諾了不再侵犯我們了,就放人吧。”
……
數名見識到征伐軍有多瘋狂的頭目,都紛紛開口勸西門赦。
西門赦咬牙怒瞪開口的手下,驚得手底下人都縮了縮頭。
西門赦不明白,明明手裏握著王牌的是他,可是他卻隻能按對方的要求做。
而且按對方的話說,隻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思考和放人。
若三小時一過,他們居然要以十幾萬人的命為墨南淵的父母陪葬,瘋子,征伐城就是一群冷血的瘋子!
西門赦咬牙,思慮了一陣,眼神示意絡腮胡。
絡腮胡捂著胸口,忍著傷痛上前,低聲問道:“老大,怎麼說?”
“能怎麼說!”西門赦大喝一聲,但一想還得靠絡腮胡辦事,態度頓時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