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焱和阮菁菁神色不明,沒有任何慌張和不安。
顧焱一貫的冷著臉,眾人看不清顧焱的情緒。
反倒是阮菁菁勾唇笑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止不住,到後來眼淚都飆了出來。
顧焱不悅地看著阮菁菁說道:“她就那麼可樂嗎?你再笑肚子要疼了。”
阮菁菁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抹著眼淚說道:“白秀珠你也太可笑了,整件事,從頭到尾跟我和焱哥有什麼關係?你要找人背鍋也靠譜點好嗎?”
“就是你,你給我灌了那種藥,你敢說不是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知道我對顧焱有意思,你就這麼害我。”
眾人驚嘩,怪不得白秀珠有點不對勁,原來是被人下了藥了。
阮菁菁不急不慌,說:“白秀珠,你想訛人也靠譜一點,今天一整天我都沒有獨自一人待過,哪裏有機會給你灌藥?
再說了,藥從哪來?這種藥應該不那麼好買吧?到底是誰買的,我們派人到鎮上一查便知。”
阮菁菁轉身對著白守業說道:“白支書,我一直都很敬重您,村裏人也一直都倚重您,我們都相信您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袒護她,對麼?我們可以相信您的,對麼?”
阮菁菁清澈的眼眸就那麼盯著白守業,白守業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什麼退路,隻能怪自己把女兒給慣壞了,若是當年自己能同意她和顧焱……
白守業連忙搖了搖頭,不可能,那根本不可能,是白秀珠太強了。
“好,支書,那您找幾個年輕的可靠的人去鎮上了解一下,類似這種東西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去買的,他們肯定有印象到底是誰買走的。”
白秀珠一聽就慌了,連忙拉住白守業的手臂,說:“不,不能去,不許去。”
聽到白秀珠這麼說,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向白秀珠的眼神全都變了,充滿了鄙夷和不齒。
白秀珠垂死掙紮,對著阮菁菁喊道:“可是是你灌下去給我的,是你給我喝的。”
阮菁菁笑了,拿出了自己的水壺,衝著大家展示了一下:“這是我和焱哥的水壺,在縣裏百貨商店一起買的,大家應該都認識吧?”
村裏人都點了點頭,這年頭都是一家人用一個暖瓶帶水,頂多再多帶兩個碗,用籃子挎著到地裏喝。
即便是誰家有個水壺,也都是舊得不行,坑坑癟癟又掉漆的。
就阮菁菁和顧焱舍得,給兩人一人買了一個新水壺,太套上了一樣的水壺套,顧焱每天上工的時候就背著那個寶貝疙瘩水壺,所以村裏沒有人不認識這個水壺。
阮菁菁見大家都點了頭,又繼續說:“看電影的時候,我和楊思鄉一起去上廁所,這個水壺就放在了我的座位上,後來白秀珠拿著水壺追了出來,非要讓我喝水。我和白秀珠的關係大家都知道,她那麼急著讓我喝,我自然是不會喝的。”
“對對對,我看見了,我看見白秀珠拿了他們的水壺出去的。”
聽到有人附和,阮菁菁點了點頭,繼續說:“我現在懷疑這裏的水就已經被白秀珠加了藥了,我需要找人幫我鑒定一下,這裏是否真的含有藥物,如果是的話,我要追究白秀珠的謀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