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黎語曦了?你跟她說什麼了?”
景羽航被錢程錦掐的喘不過氣,眼前一陣模糊,她伸手死命地想要扒開錢程錦的手,可他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根本沒法搬動分毫。
錢程錦終於放開了景羽航,景羽航癱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氣,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景羽航卻是笑了。
笑得眼中都泛著淚花。
“你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急了,看來,她對你……咳咳……很重要啊,可惜啊……可惜人家不會搭理你了……咳咳……”
錢程錦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一腳踹翻了一把椅子,然後轉過來對著景羽航說道:
“你以為就憑你一句話,就能挑撥我們的關係了嗎?我告訴你吧,我和她,早就睡過了。”
景羽航頓時止住了笑,不敢置信地看著錢程錦,他跟她說了什麼?
她還懷著他的孩子,他竟然就跟別的女的搞到一塊去了?
景羽航覺得錢程錦簡直就是個魔鬼。
景羽航傻愣在原地,直到錢程錦摔門而去的巨響才將她驚醒。
隨即,她又陷入了另一個恐慌之中。
如果黎語曦也懷孕了,那麼很顯然,在錢程錦的眼中,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沒辦法和黎語曦的孩子相比,到時候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憑借孩子攀上前程錦。
不行,她萬萬不能讓黎語曦懷上錢程錦的孩子。
或者,還能有什麼辦法,讓錢程錦對自己的態度再重新好起來?
景羽航又暫時忘記了腹中的饑餓,陷入了沉思之中。
奪門而出的錢程錦也是煩躁至極,在國外玩了那麼多年,也沒遇見一個像景羽航這麼難纏的。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即便是再保守的女人,也沒有這麼異想天開的。
關鍵的問題是他並沒有強迫景羽航,一切的行為發生都是自然而然的,是景羽航自願的,她甚至連酒都沒喝一口。
而且,錢程錦可以肯定,景羽航絕對不是第一次,她之前肯定有過男人,或許還不止一個。
景羽航就是賴上他了。
他就是一個極其可笑的冤大頭。
錢程錦這個時候想起了黎語曦。
也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個假期裏,黎語曦到底過得怎麼樣。
那天早上分開的時候,他看黎語曦表現得還算正常,沒什麼異樣。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城市,黎語曦竟然還能碰見景羽航。
如果黎語曦真的相信了景羽航說的話,她會怎麼想,會怎麼麵對自己,那麼他再接近黎語曦應該就會變得困難重重了吧?
錢程錦想著就有點煩躁,伸手抓了一把頭發之後,讓自己冷靜下來。
景羽航的話隻是她單方麵的說辭,隻要自己不承認 ,黎語曦也沒辦法,當務之急是要打消黎語曦的懷疑。
想想自己來這裏已經這麼久了,國外的老大已經開始著急了,如果再完不成任務,他們答應自己的一切應該就要作廢了。
錢程錦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