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子,看來你還挺不服氣呀,我們倆的身份簡直乃是天地之別,你怎麼能跟本公子比呢?你個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做夢吧你。”
“可惜,這位公子,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哪裏優秀?有種下來單挑?”林天本來在學校裏一直隱忍,不想惹事,再重蹈覆轍,可一想到心愛的女人躺在別人的床上,心就會滴血,火氣開始燃燒,他現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暴力,除了暴力他一無所有。
“哼,和你這種下等人動手簡直是髒了本少爺的手,看我打電話叫人來收拾你,非弄死你不可,你等著。”說著掏出最先進的昂貴手機,撥號準備叫人過來。
“算了,龍少,他畢竟是我老同學了,看我麵子放他一馬吧。”盡管對林天也沒有什麼好感,甚至覺得他有些討厭,但作為一個睿智的女人,許秀麗隨著年紀的增長,做事也越發圓滑成熟起來,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在學校裏造成不好的影響,故此出麵勸說。
“好,寶貝兒,全聽你的,小子今天算你走運。”說完,瀟灑的駕駛世界頂級跑車一溜煙加速開走了。
“草,有錢了不起呀,就會裝B,有種回來,老子打得你變豬頭。”看到人家走遠了,曆來色厲內荏的眼鏡又開始比比劃劃,剛才被同伴看不起,現在想找點麵子回來。
天府飯莊裏刀疤老七也在打電話,居然被幾個學生威脅,還打暈了自己的兄弟,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以後叫他在膠北市的道上怎麼混,“喂,是老六嗎?哦,你在忙,很忙,我勸你還是少糟蹋幾個小女孩吧,你的破腎還要不要了,對了,說正事,幫哥哥一個忙,在市一大裏查查一個叫林不悔的學生的底,如果沒有大人物罩著他,就廢了他,別弄死就可以,好,就這樣,大哥等你消息。”
膠北市西郊的一座私人別墅地下室裏,林天的奶奶林玄英被戴上特質的成人胳膊粗細的鐵鎖和腳鏈,關押在一所牢籠內,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鐵籠外注視著她,歎了口氣說道:“英子,我不想為難你,畢竟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但是如果你不說出你兒子天魔的下落,我也很難做呀。”
“別浪費力氣了,我不會出賣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你們會對他做什麼,他的存在對你們根本沒有威脅,他隻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你們就放過他吧,算我求你了。”說話的林玄英,嗓音沙啞,頭發披散淩亂,身上的衣服也被皮鞭幾乎抽爛了,臉上還有烙鐵燙出的傷疤,顯然受了種種重刑。
“大哥,為何我們不利用那個被廢了武功的小崽子林天來威脅她說出天魔的下落?我不信她不說。”林正英旁邊的一個高大青年提出自己的疑惑。
“林天?哼,他還不夠份量,而且我們也不能輕易動他,上次的那個神秘老人估計一直在保護他,我們可惹不起。”表麵上宣揚仁愛和平的林正英,其實早就想到了這個歹毒辦法,可惜他前後顧忌太多,始終不敢輕舉妄動。
在白雪皚皚的華山之巔,那個關鍵時刻出手帶走天道生的老人,背負雙手憂心忡忡的望向遠方,天道生則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聆聽,“天蠍星,你的使命你難道忘記了嗎?天魔以自身為星係空間坐標,即將引領大批嗜血食肉的天魔軍團來到地球肆虐,到時,你以為僅憑借你一人之力就可抗衡嗎?真是幼稚,看來是權力讓你失去了理智,你妄想一統天下,掌控其他六星聽命於你,這能叫做七星一心嗎?”
“天父,我錯了,請懲罰我。”不知道是真心悔過還是演戲,不可一世的天道生第一次低頭了。
“唉,現在懲罰你有什麼用?據我所知,天魔林誌平一年前曾經潛入潭底,想要借助廬山大瀑布天然的水壓衝擊來壓抑魔性,可惜隻能治標不治本,他現在估計已經涉足到了北極最寒冷的地區,試圖想要用萬年寒冰徹底冰封自己,壓製魔性,但我認為這麼做恰好起到了反作用,魔性隻會越來越強,最後完全反噬主人,泯滅人性的徹底和天魔結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