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昊天也沒在客套,全神貫注起來,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背退著向羽昊天靠攏,羽昊天定睛一看,嗬,正是狗子!小王八蛋兒,這下還陰不死你!羽昊天心裏哼哼的冷笑著,悄悄靠了過去。狗子正全神貫注,抵擋著幾個小弟的攻勢,根本沒注意身後。羽昊天趁其不備,突然跳起身,持著鐵棍,一個力劈華山直向其腦門拍去。狗子也是戰場老手,對這樣的情況再熟悉不過,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勁風襲來,眼睛馬上瞪的滾圓,心道不妙,忙一轉身,架起鋼管,抵擋下羽昊天的這一悶棍。羽昊天見一擊無效,改用腿一腳直踹狗子小腹。狗子大叫一聲也不閃躲,扔掉鋼管,雙手緊緊抱住羽昊天瞪來的小腿,猛然向後一扯,想要把其掀倒在地。羽昊天心裏一咯噔,說時遲那時快,穩了下身型,單腳一使力,朝地麵猛然一蹬,抽身一撲,緊拽住狗子黃毛,狠狠向下一扯。狗子吃痛,呀呀叫著,身體也沒穩住,一下跌倒在地。羽昊天的座右銘:趁你病要你命。翻身騎在狗子身上,扯住衣領向地麵猛撞。打架不恐怖,恐怖的是他臉上始終帶著絲絲淺笑,如果在平時一定會覺得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可是現在會讓人忍不住發寒,惡魔般妖豔的微笑。霎時,狗子滿頭是血,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動不了了。樓下郎朗聲,讀書聲不絕於耳。樓頂砍殺聲,哀嚎聲呼喊連天。
時間此時竟是如此漫長,終於兩個小時過去了。戰場以狗子的慘敗而結束。羽昊天也已經累得不行了,用被鮮血滲的血紅的棍子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呼哧喘著大氣,放眼望去,滿地的鮮血,滿地的傷殘。他突然產生出一種非常舒心的感覺,成功的快感油然而生。冷血麼?不是,因為那不是自己的兄弟,至少目前不是。給敵人憐憫那不叫仁慈,而叫愚蠢!正歇著,卻見王矽捂著滿頭的包,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道,哼道:“羽哥,你沒事吧?”羽昊天搖搖頭笑道:“你去看看醫生吧,十幾根棍子同時招在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嘿嘿.沒事。我王矽耐抗!初中時鍛煉過來了。”王矽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隨即臉上又有些抽搐,哼唧起來,看來是碰到了傷處。羽昊天笑而不語,對著蕭晨皓點點頭相視一笑,向下走去。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
王矽見羽昊天就這樣準備離去,呼哧呼哧地追上來道:“羽哥,人家幫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嗬嗬,他在幫我們?”羽昊天搖了搖頭:“是我們在幫他。”見王矽聽的雲裏霧裏,接著歎了口氣繼續說:“即使沒我們這個事,蕭晨皓和狗子也要碰起來。我們隻不過是他一個借口罷了,高一要樹旗子最大的兩部分勢力就是狗子和他,這時踩狗子一次無疑要表明他是高一最大勢力。又趁機賣我們一個人情。”羽昊天昂昂頭繼續道:“即使狗子他哥來找事,也可以擺脫麻煩,把我們推向風口浪尖。畢竟是我們惹起的事,一石三鳥,聰明啊!”
羽昊天回頭望望王矽;“以後凡事要多動動腦子。不要隻看表麵,你要學的還很多。嗯,記得幫我打聽下我們班主任家住在哪,家裏有什麼人。”說完留下目瞪口呆的王矽離去。王矽望著羽昊天的背影,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更堅定了一個信念——跟著羽哥,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跟著羽哥。
第二天,
“羽昊天!!!”甜美而充滿憤怒的聲音回蕩在走廊。
羽昊天睡夢中被身後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翻了翻白眼回頭望去,隻見一個女孩風風火火的徑直向自己衝來。細一看,呀,這不是韓思熙麼?幹嗎這麼大的火,我記得今天沒偷吃她蛋糕啊。(自從那天蛋糕事件後,羽昊天時不時的就偷偷翻翻她的桌子,看看有沒有東西吃)正在羽昊天納悶時。“你為什麼昨天晚上沒來上晚自習。”韓思熙走了近,怒氣衝衝地指著他的鼻子盤問起來:“說!是不是又去哪鬼混了!”
“呃…”羽昊天翻了翻白眼,無奈地看著她;“去鬼混還要向你彙報啊?瘋丫頭.”這幾天的相處讓彼此之間熟悉了很多,稱呼起來也不是那麼生疏了。
韓思熙也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了,小臉一紅,皺皺鼻子道:“哼!我是班長,有權知道你缺席晚自習的原因,不然我可要告訴老師了。”
“別!大姐,你就放過小弟一馬吧。”羽昊天故作驚恐之狀“求饒”道:“小弟家上有80歲老母,下有6歲的小兒。請女俠高抬貴手,小弟感激不盡。”
“咯咯...”思熙被他的可憐樣逗笑了,捂著小嘴咯咯笑個不停,韓思熙笑了半天終於累了,雙手捂著肚子道:“哎呀,肚子疼。小樣兒,知道害怕了吧,再不老實讓你瞧瞧本小姐的厲害。對了,剛才老師讓我叫你過去一趟,我看老師麵色不善,你可別惹老師生氣啊。”韓思熙替他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