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果還有下輩子,小雨一定還伺候你,小姐...嗚嗚...。”
一道強光襲來,像是撞上了什麼,楊夕的頭部傳來一陣眩暈,身體像是脫虛了一樣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他艱難的想坐起來,無意間,手似乎碰到了什麼,隻聽見“碰”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被狠狠的掉地摔壞在地上。
他還來不及睜開眼睛,突然聽見身邊傳來一聲尖叫“啊”。
他極力的想睜開眼,但眼隻要稍稍一睜開他便感到一陣刺痛。
易家丫鬟易小雨正在幫小姐整理遺容,她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給小姐梳理打扮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小姐從小身染惡疾體質不好,一切都是她悉心照料服侍,不料昨日竟突然病發,在大夫搶救無效後與昨夜告離人世,易家之主易中南臨守夫人病床發冀花白一夜竟如蒼老十歲,易府上下一時沉浸在一片悲寂。
向來,在易府之內易小雨與小姐易晴就殊同姐妹,小姐告離人世,易小雨自是悲痛不已,想起平時小姐平時為人之好,待人之善小雨便哭不成泣。
“小姐,就算走我也要你走的漂漂亮亮的,”
正為小姐打好梳妝打扮的小雨正要回頭去拿朱砂,剛轉過,突然,“碰”的一聲,身後傳來物品摔碎的聲響,他急忙轉過身望去。
“啊!”
隻見床榻上原本病故的小姐此刻正伸著長長的手在空中來回亂舞。這..這......怎麼可能?
不會吧!她顫抖著一個勁的後退,一臉恐懼:“小姐,你不要嚇小雨,小雨怕,你放心,我一定會叫老爺多給你燒很多很多錢些錢給你的,你放過我吧。”
然而,床榻上的“小姐”卻似乎並不領情,雙手其動,像厲鬼索命般張牙舞爪。
“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啊!救命呐,救命呐!小姐她死不瞑目又活過來了。救命啊....救命啊.....啊”
‘死不瞑目又活過來了,’這等話也隻有那丫頭的頭腦才說得出來,她急衝衝的跑出小姐的閨房,不一會兒,便聽見院子裏傳來嘈雜和不置信的聲音。
小夕緩緩地睜開眼,然而他看到的是一個與他生活完全不同的陌生世界。這是一個充滿了古色韻味的房間,屋裏的家居擺設床榻房梁多以木製為主。
房間分為內外兩間,內室與外室中間是用珠簾隔開來的,此刻,他就躺在內室的一張床塌上,純白色的簾帳支起,窗床沿上刻著許多他看不懂的雕刻畫。
房內的牆壁麵上貼掛著幾幅墨畫,有山水的也有花草的。其中有一幅掛在床榻右側名叫《茉莉殤》的花草畫很畫得傳神,畫中的花枝繁葉茂含苞怒放,從畫的頂部它逐漸呈現出一種衰敗的趨勢,上麵的花正在開放下麵的花已開始衰敗下去,幾片花瓣飄飛在空中表現出一種蕭瑟的淒涼,落紅一地,一幅要像是描繪了兩種不同的季節,花開十日紅,在擁有美麗的同時衰敗也在無聲的臨近。筆者像是有意如此一筆,這畫雖是有違常理卻不難讀懂其中寓意。
在離他的不遠的地方有一張書台,幾本藍色古紮書籍整齊的擺放上麵,書台的旁邊是張小型的支架板,支架板上一張古琴靜靜地躺在那裏,書桌正對著窗台,窗台上擺放著幾株四季紅,開出些許紅色的小花來好不豔麗。
房間內沒有過多的裝飾,很簡單,但整個房間給人以一種靜雅的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香水味,清香淡遠,小夕猜想這極可能是一個女子的房間。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呢?他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重點,還未來得及多想,門外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有人來了?於是他向著外室看去。
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跑了進來,他跑的很急,以至於在進內室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給摔倒。這是易家老爺易中南,此刻的他發髻花白且有些淩亂,像是幾種表情揉捏在了一起,他憔悴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複雜難懂的的情緒。這時的小夕已經勉強的坐起身了,當他看見坐臥在床上的小夕時,他頓時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隻聽見他似乎顫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