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琛立馬脫下外套,衝進浴室裏拿冷水把自己澆了個遍,酒勁上頭又加上折騰了半天,幹脆在浴室裏睡著了。
遲不晚醒來看到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江遇琛昨天一走,遲不晚就感覺頭暈腦熱的,再醒來,就直接在床上了,遲不晚也不在意自己的清白,人活著實現自我價值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處境也容不得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
幹脆起來把江遇琛的外套套在身上,但裏邊都是真空的估計現在出去也不行,不在意清白但臉還是要的,自己現在這樣出去像一個被人抓了的小三。
遲不晚想去上個廁所,剛進門就被門口倚著的江遇琛絆得摔了一跤,白花花的大腿壓在江遇琛的腰上,江遇琛疼得吸了口冷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去衛生間,我不知道這裏有人。”
江遇琛睜眼就看到了白花花得大腿,雖然平時江遇琛禁欲可一個正常的男人誰能經得起這樣得誘惑,眼角暈染上一層瑰麗得紅色,但神情卻變得可怕起來,江遇琛早年出來打拚,如今又是A市屈指可數的高富帥,確實有很多女人想爬上江遇琛的床,這次遲不晚真的觸碰到江遇琛的底線了,江遇琛一改儒雅的形象,直接扛起遲不晚扔在了床上,一條腿壓了上來,一隻手掐著遲不晚的下巴一隻手挾持著遲不晚的兩隻手,
“我昨晚和你沒發生什麼,也不會和你發生什麼,你一會兒自己乖乖的離開。”江遇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麵對著和青雨八分像的的臉,江遇琛著實發不起脾氣。
“可以給我一件像樣的衣服嗎?”遲不晚對視著江遇琛的眼睛。江遇琛看著這雙和青雨一樣的眼睛,半晌沒說話,
“你願意和我走嗎?”江遇琛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搞得遲不晚也呆了一下。
“願意”也許會比現在的處境更加的糟糕,但現在的遲不晚像是一根漂浮在茫茫大海樹葉上的一隻螞蟻,前邊有一個島,也許上邊就有活下來的機遇,以自己的能力一輩子都逃不出去。
江遇琛沒猜錯門外擠滿了捉奸的記者,紛紛把腦袋往裏邊探著,江遇琛在就把遲不晚裹得嚴嚴實實的藏在衛生間裏。
“拍什麼。”
傳言江遇琛的脾氣不是很好,曾經有一個記者在網上亂發言,說江遇琛私生活亂青雨才和江遇琛分開,第二天那個娛樂記者在的公司被J收購,娛樂記者也不知所蹤。
記者們也不想熱得自己一身腥,但是有人付了一大筆金額足夠一個人過一輩子,有錢能使鬼推磨,記者們也都大著膽子想往屋裏擠,忽然後邊來了二十幾個西裝保安將記者們擋了出去,為首的遞過來一個紙袋子。
回到屋裏江遇琛將袋子裏的衣服遞給遲不晚
“穿上。”
江遇琛帶著遲不晚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別墅,江遇琛喜靜,在郊外靠湖的地方買了一棟別墅,院裏有著一個大型錦鯉池裏邊養了二三十條半米長的錦鯉,一看到人就遊了過來,屋內是的配飾以黑色為主,遲不晚有點害怕,怕當然怕了從一個狼窩掉到另一個狼窩。
“我每個月給你錢,你當我的情婦怎麼樣?”江遇琛對視錢如命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好感,自己想要個精神寄托,正好朱家那不成器的兒子倒是有用給自己送來了一個如此肖像情雨的人。
“好。”感情在一個連自己性命都左右不了的人跟前不值一提,遲不晚聽朱尉遲說過,自己的臉很值錢,也明白江遇琛心裏有個女孩子,自己和她八分相似,這就是自己活下去的籌碼,不在腐朽之地活下去的籌碼。
江遇琛一般住在城中的別墅,這套郊外的別墅倒是不怎麼來,但也經常會找人過來打掃,這套別墅是之前江遇琛送給青雨的那套,分手的時候青雨又還了回來,江遇琛氣惱將裏裏外外又重新裝修了一遍可每次回來還是會觸景生情,最後幹脆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