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有真相。”
教室裏嘈雜還沒上課,遲不晚身後的兩個男生議論紛紛,
“遲大校花,我要是掏錢去哪裏你會不會陪我喝酒。”付雲晨大一的時候瘋狂地追過遲不晚,遲不晚是個冷情冷性的人,不曾給過付雲晨笑臉,付雲晨家裏做點小生意,也算是個富二代,沒遇到遲不晚的時候也是眾星捧月,直到踢到遲不晚這塊硬板,生疼,到現在跟前的人還總是要把自己當初舔遲不晚那些話學給付雲晨聽。
見遲不晚不吭聲,付雲晨愈發囂張
“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冰山美人呢?合著都是裝的唄。”
遲不晚麵不改色的標記著一張人體內髒解剖圖。
遲不晚越是不在意付雲晨就越氣,顯得自己像隻跳梁小醜,正當付雲晨要進行接下來的攻擊時。一個三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上講台。
“安靜。”
“徐教授,我終於見到A大超帥教師了。”
徐天澤,三十多歲就在醫學界頗有造詣,被譽為醫學神子,幾年前的一場原位心髒移植手術徹底打響神子名號。
在A大有著徐天澤的迷妹團,不過確實帥,黑色條紋襯衫搭配金絲眼鏡有種禁欲佛子的感覺。
遲不晚前幾天麵試過助教,主角就是這位徐老師當時隻有他招助教的,五十人的教室來了快一百人。
也許是遲不晚眼中沒有瘋狂的愛慕,徐天澤當機立斷讓遲不晚做了自己的助教,助教每月能拿五百元也夠遲不晚一個月的夥食費了,工作內容也簡單,就是整理筆記資料,再當當跑腿就行。
徐天澤下課看著遲不晚整理的筆記,這個小姑娘倒是十分有悟性,心思又全放在學習上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學習就是修行,修的是心,徐天澤真想將遲不晚收成自己的閉門弟子。
午後臨近傍晚遠處的落日惹了火燒了一片雲朵,滿天的紅色,遲不晚剛吃完下午飯就收到徐天澤找自己的消息
“把實驗室收拾一下。”
遲不晚去實驗室時徐天澤已經走了,遲不晚收拾好桌上的實驗數據,又把燒杯滴管仔仔細細清洗好放回原位,儀器也都擺放整齊,收拾完打算離開,可門手怎麼都擰不開。
“有人嗎,外邊有人嗎?”
想也不用想,這是一場惡作劇,無端的惡意就隻是用一個無法成立的理由去傷害別人。
實驗室晚上倒是不會斷電,遲不晚看著遠處漸漸落下的太陽心裏惶恐不安。
怕什麼來什麼,實驗室忽然陷入一片黑暗除了幾台儀器的電源鍵發出微弱的光整個實驗室伸手不見五指,遲不晚怕黑,父母走了之後總是被關小黑屋,人是趨光動物,基因裏就刻著對黑暗的害怕,隻是這種害怕在遲不晚的心裏被無限放大,足以把遲不晚吞掉。
遲不晚感覺脖子想被什麼掐住,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走靠著一堵牆慢慢的滑落下來,身體的溫度驟降,心裏的害怕產生生理上的不適竟幹嘔起來。
遲不晚感覺自己的意識在被一點點抽走,直到閉上眼睛也不曾有一束光照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