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條毛巾。”
遲不晚正坐在床邊擦著自己的頭發,遲不晚拉開衣櫃拿了裏邊疊好的一塊毛巾,
“江先生。”遲不晚敲了敲浴室的門,一隻濕漉漉的胳膊把遲不晚撈了進去。
“晚晚你怎麼就是不聽話不記得我們的約定呢?”
浴室裏霧氣蒙蒙,江遇琛鼻尖停留在遲不晚的脖頸,遲不晚的脖子很美麗,抬頭的時候就像一隻天鵝,江遇琛輕輕吻了一下遲不晚的脖頸,江遇琛很高此時隻能兩手抵著牆壁將遲不晚困在裏邊,弓著腰才能吻到她的脖頸。
她的眼睛、額頭、嘴唇,空氣少的稀薄,遲不晚感覺自己像在一個夢裏,
“阿琛。”
江遇琛的唇深深的附在她的唇上,遲不晚沒接過吻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吻技,江遇琛的吻繾綣又強勢,連僅剩的空氣也都搶奪走。
遲不晚看著江遇琛的眼睛,因為情欲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眼尾紅紅的,像隻勾人的狐狸。
幹脆閉眼和他一起沉淪在這幻境。
“阿青再喊我一遍。”江遇琛沙啞著聲音,遲不晚看著意亂的江遇琛原來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叫阿青,心裏不知從何處來的失落。
“阿琛。”遲不晚的聲音軟軟糯糯又帶著點哭腔,饒是禁欲這麼久的江遇琛也扛不住敗下陣來。
遲不晚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江遇琛的懷裏,江遇琛用頭發蹭了蹭遲不晚的後背,像一隻小狗。
遲不晚從江遇琛的懷裏掙脫出來,去廚房做了兩碗粥。
遲不晚將粥放在桌子上想上樓喊江遇琛的時候,抬頭正看到頭發亂糟糟的江遇琛從樓上往下走,不顯得邋遢更顯得像個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
也不問好,徑直走來坐下,好像多年的愛人。
“你有駕照嗎?”
“有。”
“一會兒和我去提車,這樣你出行也方便一點。”
“我給自己買車了。”
“哦?什麼車。”
“羌笛電動車。”江遇琛低頭笑出了聲,
“樓下那輛粉色電動車,電動車走遠路不太好我給你換一輛。”
“江先生最近新上了一輛車,女孩子們都很喜歡這輛保時捷taycan。”
“就這輛吧。”
“過幾天我讓司機過來幫你提車。”
“餓了沒?”
“餓了。”
是一家傳統的中餐館,外邊和大廳的裝修都是以木質為主,裏邊的每桌都用屏風隔開十分古色古香。
服務員徑直將江遇琛和遲不晚帶到一個VIP包間,看來江遇琛是經常來這裏。
“老樣子。”
“好的江先生。”
不一會兒菜品就都被端上來,三菜一湯,江遇琛盛了碗湯,
“晚晚你最愛喝這個了。”江遇琛怎麼可能知道遲不晚的喜好,遲不晚接過道了聲謝謝,反而江遇琛的臉色不好看了,其實江遇琛是在和自己置氣。
回去的路上一言不發,秋天了車窗外一眼望去全是金燦燦的,路兩旁的楓樹長得極其高大就連抬頭也是楓葉金燦燦的黃色,生命將會在秋天偷偷流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