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願也是欲哭無淚,本來,家裏的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沒有任何擔憂,無拘無束。他就想著圖省事,省時間,沒有拿著換洗的衣服去洗漱間,甚至也沒有拿睡衣。可就是沒有預料到薛琴晚會橫空出世突然來襲,甚至就連幾分鍾時間也不肯多等。不過,想到他奔跑速度近乎躲過子彈,想她薛琴晚也未必能看清他的偉岸身姿,最多就是一道白光。即便身體變得強壯,也不能改變膚色,仍舊是白雪般的白。
許願馬上穿上褲子和短袖,穿著拖鞋,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走了出來,“小晚,你今天沒有去上課麼?”他一本正經地問,
“你還是叫我琴晚吧,不然的話,我聽著總感覺是吃飯的時候,有人問客人是要的大碗還是小碗,”薛琴晚坐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擺擺手說道。
“我早上已經和老師說好了,以後三個個月的時間,我就在家裏進行複習,反正老師也不講新的內容了,在家複習也更加有效率,當然了,最後幾次模擬考試還是回學校參加考試的,其他的時間就算了。”
“這個想法簡直就是棒極了,而且以你的成績就算是保送都沒問題”許願聽完後眼前頓時一亮,有些激動地說道,
“你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方法吧”薛琴晚十分得意笑了笑說道,
“不過,戴阿姨她會同意麼?”許願有些替她擔心地說道,
“我媽她目前就不在南川市裏,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所以她管不了我”薛琴晚毫不在意地說道,
“哦,那就好,我也放心了,原來吧,我總是擔心你會被方成糾纏,曾經我在某個雜誌看到一句話,好女怕纏郎”許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還會關心我,某人不是說要和我保持好距離的麼?”薛琴晚皺著眉頭有些譏諷地說道。
“當時,我不是腦子昏了頭麼?你想想我當時可是受了傷,所以說話的時候,也不過腦子,甚至意識都不是很清醒”
許願瞬間化作舔狗立刻解釋說道。
“對了,你的頸托呐,你的傷這就好了?”薛琴晚問了句,直到這時候,才想起許願昨天才受的傷,不應該好的這麼快,剛才的那奔跑速度也不正常。嗯,許願心裏藏著秘密。
“哎呦,我的脖子呦”許願也是才想起來,他脖子的傷勢不應該好這麼快的。應該戴著頸托,他的警惕心哪裏去了,難道他被薛琴晚的美色迷住眼了,快速瞥了一眼她曼妙多姿的身材。一邊喊著一邊快速回到了臥室,快速地將頸托重新固定在原來的位置,看了看沒有別的破綻了,走了出去。
“嗯,不錯,戴著頸托挺不錯的,顯得與眾不同了許多”薛琴晚點頭說道,心裏也不打算探究他內心隱藏的秘密。這世界上,誰還不能有點自己的小秘密呢?她又何嚐沒有秘密。
“琴晚!對不起,我。。。”許願不能說他看到的一種交際圈,然後還有了其他的功能,即便說了也沒誰會相信。但是他不願意隨便編個瞎話來告訴她。所以變得有些木訥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原來的許願對於薛琴晚的信任是毫無保留的,這種信任也相對純粹。可是對於愛情這類從來不敢觸碰的問題,無論是他還是薛琴晚都處在模模糊糊的狀態。之前也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差距。
畢竟,他是那麼平凡,而她又是那麼不平凡,未來的事兒也隻能看機緣是否巧合,也就是人們通常說的緣分。
可是,突然之間方成的強行介入後,倒是讓他們二人看清彼此的心意。即便如此,阻礙他們的根本問題依舊沒有得到解決。平凡的依舊是平凡,不平凡依舊是不平凡。無論如何進行選擇都將是重重困難,這就是他們麵對的現實生活。
“許願,你不用解釋給我聽,隻要你還是許願,我都是相信你,同時我也決定去南川大學了,咱們現在就做個約定,九月份在南川大學校園裏重逢”薛琴晚語氣平淡卻充滿強大的自信。
“你決定要去南川大學了麼?可是你的成績那麼好,戴阿姨和薛叔叔也會反對吧”
許願聽後既高興地又擔憂地說。
“我的事情我做主,到時候由不得他們阻止我,”薛琴晚霸氣側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