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實在是金童玉女，讓人不注意都難。
“師父。”
穆傾雲察覺到周圍的灼熱的目光，下意識靠近姬無淵，貼到他耳邊，輕聲細語道：“師父，好多人都在看我們。”
“無礙。”
說話間，男人直接拉著她將人帶進船裏。
外麵看著這隻是一艘很普通的船隻，沒想到裏麵卻應有盡有。
姬無淵再沒了外人在場時的清冷寡欲，直接抱著人坐在軟榻上，輕輕推開身旁的窗戶，穆傾雲的視線被窗外的景色吸引。
窗外橋上燈光明媚，人影流動，男人指尖輕輕在水麵一點，穆傾雲微微怔愣片刻，俯身看向水麵，卻發現水麵上隱隱約約冒出很多綠光，不一會兒就聚集在她麵前。
“好漂亮。”
穆傾雲眼底滿是欣喜和驚訝。
小船順著河流一路緩緩飄向下遊，姬無淵牽著她出去，走到賣麵具的小攤前，挑了一個白色狐狸麵具，貼心的戴在她臉上。
“戴這個好看。”
打死姬無淵都不會說她這張臉太驚豔，招人喜歡。
“哦。”
穆傾雲看破不說破，乖乖戴著麵具，不過看向姬無淵時，摩挲著下巴道：“師父，你這張臉太驚豔了，要不也戴一個。”
穆傾雲看了一圈，最後挑了一個小豬麵具，剛想拿下來給他戴，卻遭到男人拒絕。
“不必，為師有法子。”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男人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輕開口：“這裏隻有你能看見我的真容。”
穆傾雲眼底閃過詫異，但視線掃過四周，發現身邊經過的女子一臉平靜的直接走過，確實沒在他臉上停留。
也就信了他的話。
“師父有這種法術，為什麼不交給我，這樣我也就不用戴了。”
聽出穆傾雲的抱怨，姬無淵哂笑一聲：“你戴著這個好看。”
穆傾雲斜睨他一眼，沒再說話。
二人手牽手，像一對普通人一樣，在熱鬧的街市逛著。
每次穆傾雲的視線停留在一處的時候，姬無淵都會拉著她上前，將她看中的物品全部買下。
穆傾雲想拒絕，可男人的速度太快，就連小販好像都是提前商量好的，包裝的時候速度格外快。
“師父，我隻是好奇，你買這麼多我也用不上啊！”
穆傾雲低聲抱怨，以至於到了最後，她的視線都不敢亂看。
“師父有錢，你喜歡什麼，盡管挑。”
姬無淵看著她低著頭，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讓人難以察覺。
看她修為低下，應該是剛修煉成形不久，自是對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有所好奇。
看著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姬無淵就想起一千多年的自己，剛幻化人形時也是她這副樣子。
隻是他一個人經曆了太多孤獨的時間，眼下有個小徒弟陪著，也算不錯。
“已經很多了，師父，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穆傾雲問。
“回家。”
姬無淵回應兩個字後就繼續牽著她的手朝城外走去。
“傾傾想沿路看看風景嗎？”
聽著他突如其來的親密，穆傾雲愣神片刻，未回答就被男人帶著上了一輛馬車。
一紙人在她的眼前突然變大，坐在門口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