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躺倒,覆在一起...
女下男上。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此時竟是十指交叉的。
可能是有了肌膚之親後,覺得關係親密了。男人放肆起來,小心翼翼的哀求,“我能不能點亮蠟燭。”怕人家拒絕,急急的補充,“若你怕太亮,哪怕就一根也行。”
這要求,讓李綰好奇,笑著問,“為何?”
宇文浩的聲音很輕,像是怕人責怪似的,“因為我想,看看你。”
這小心翼翼的樣,立馬讓李綰心疼了。她把他當男人,他卻一直把她當金主,唉!
李綰也不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勾住男人的脖子,今晚第一次親上他的唇。這樣敏感的位置和珍視的動作,讓男人驚住。
一般來說,他們這些伺候人的玩意。金主都不大願意嘴對嘴的親。
卻不想...
他呆呆的感受唇上的柔軟水潤,忘記回應...
引起身下女人的不滿嘟囔,“你幹嘛呐,為什麼隻我一個人主動?”李綰的聲音忽然變成嗲嗲的,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這讓宇文浩覺得被尊重了,男子漢氣概爆棚。
終於反應過來,回抱住李綰的頭,反吻了回去...
溫潤的唇,靈活的舌和看著嫻熟實則慌亂的吻技,竟然引得李綰一陣陣戰栗,情不自禁表達思念,“宇文浩,我好想你~~”
上一世的他活了六十五歲。
也是生病死的。算了,不能想了,想起就又會悲傷。
李綰急於用身體表達思念,卻忽然發現,男人的雄起慢慢弱了下去...
她秒懂,完了,這人,又誤會了,開始嫉妒上一世的自己了。
她伸出雙腿,一個勾纏,就將頓住的男人勾的更近了。讓倆人赤裸的身體緊貼著。忽然想到什麼,她手指一彈,輕鬆將最近的蠟燭點燃...
倆人的視線變得清晰,女人美好的胴體完美無餘的展現在麵前。
男人的呼吸忽然變重。低頭,從脖頸到長腿,貪婪的欣賞了一遍...
見女人沒有覺得被褻瀆的意思,他膽子更大了。身體爬上來,忽的低頭...親上麵前的高聳...一激動,沒拿捏好力度。
“嘶~你個狗崽子,敢咬我!”李綰假裝生氣。但那主動攀附上去的身體騙不了人。
燭火映照下,一切變得清晰,更加刺激人的感官。讓男人發瘋般的馳騁起來...
...
袁執也就是上一世的妙伶,不信邪。
帶著人,重新折返到月色如風。
他是這裏的常客了,店小二和侍者什麼的,當然都認識。店小二馬上迎上來,滿臉諂媚,“您這是...”
旁邊的侍者很有眼力勁兒,馬上給介紹,“小侯爺,您還不知道吧。這裏啊,現在換老板了。就是...”
他假裝親昵,忽然靠近耳語,“就是之前來砸場子的那位姑娘。嘖嘖,還真是有本事呢。我跟您說,我們孫爹爹,人被送去醫館,到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
這個侍者叫搖枝,雖然是男的,但個子高挑,身段妖嬈,喜歡擦脂抹粉,攀高枝。平時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常常借端茶倒水的便利,往達官貴人身邊靠。
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德行,雖然長得還是可以的,竟沒一個願意收下他。就怕弄到後院,以後給戴綠帽子什麼的。
基於此,袁執不是很待見。鼻子動了動,躲過他的親昵和身上香的詭異的味道,“說話就說話,你離小爺這麼近幹什麼?”
搖枝也不介意人家的搶白,馬上知趣分開一些,甩動手帕捂嘴笑,獻媚道,“嗬嗬,您來的正好。女東家說了,今晚酒水小菜全免費。您看...”他蘭花手指身後,“這幫熟客之前都走了的,一聽這全部回來了。才剛喝上呢。您怎麼說,是否要去樓上的包房裏坐一會?”
包房,當然是專屬袁執的了。
這位,一年不少給這裏貢獻銀子,給長期留個包間沒什麼不可的。
袁執一看大廳內燈火通明,下人和小倌們各幹各的,井井有條,一點沒被影響。對李綰的手段更加欽佩起來。
自言自語,“莫非這人,真的有什麼大背景?”
閑出屁的紈絝,好奇心最是重。早忘記之前對李綰生起的忌憚,再次忍不住靠近起來。一揮手,“行吧,前頭帶路,小爺去包房樂嗬樂嗬!”
“好嘞!”搖枝一甩袖子,前頭引路。
接著是東來,一路隔開亂來搭訕,袁執一概不想搭理的賓客。接著是袁執,還是那身風騷的紅衣,隻是手中多了把黑骨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