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在京城過的不好嗎?”文培道。

“對,我過的不好,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過的一點都不好。”

文培突然尷尬:“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喜歡你的意思。”

文培此刻很想說,大哥你會不會太直了,你見過那麼告白的嗎。

莫雨澤耳朵一動,不遠處有劃過空氣的聲音,莫雨澤閉上眼睛,拿出兩支箭將手中的金弓拉成滿月一鬆手,隻見一支箭與迎麵而來的那隻相撞然後同時落地,還有一支箭朝著那個方向過去,片刻之後可以聽到人的慘叫聲。

莫雨澤道:“你在這裏有仇家?”

“對,我跟在黑狼身邊怎麼可能不結仇,這次有人給我挑戰書讓我來參加武林大會,我就得來。”

“他給你挑戰書你還就真來啊,你以為你多厲害呢。”

“我厲不厲害關你什麼事,你最好回去,每天喝酒想王妃。”

“你不也是每天喝酒想慕離曜,隻有喝醉的時候我們才能見到他們,這是多可笑的笑話。”莫雨澤自己都想笑。

文培道:“那又如何,人都沒了,可是我還在,這些都是我結下的怨,我得償還。”

“我陪你。”莫雨澤隻道三個字,我願陪你一生永不悔。

文培瞪著他:“我有什麼好的,第一次見麵你就一箭射穿了我的左肩,第二次見麵我們依然針鋒相對,之後我們一直勢成水火,我們鬥了一年多終於要和平了,可是主子卻走了,我們兩個在一起是注定不祥的!”

“什麼是不祥,你說的對,你有什麼好的,可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完美的黑鷹有完美的黑狼去照顧,不完美的你,我要了。”莫雨澤圈住她的身子:“別想再跑了,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堅強,我能承受的也沒有那麼多,在黑鷹和黑狼麵前,我們隻能是配角,可是,配角,也是可以幸福的……”

文培一甩手徑直走開:“如果武林大會我沒死,我們回去就成親。”

莫雨澤喜形於色:“好!”

五日後,武林大會。

一雙雙眼睛盯著莫雨澤手中的金弓,看來都是有眼力見的人,這把金弓原是禦用之物,皇上說好弓要配最好的弓箭手,不過他知道,皇上最近想打一把白金的……

文培上台了,台上是一個女人,一個蒙麵的女人,這個身影總是覺得熟悉,可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莫雨澤已經準備好手裏的弓箭,如果有誰敢傷文培,就結果他的性命,隻是沒想到,這位也是女人。

蒙麵女人拔劍了,那把劍更熟悉,三年了,調出三年前的記憶,這把劍就是……

文培恍然大悟指著蒙麵女道:“你不就是……”

蒙麵女看文培要說出她的身份,立刻出劍相向:“接招吧。”言語間帶著戲謔,過招之間,莫雨澤放下了手中的箭,這人出招完全沒有傷她的意思,那這是在打什麼。

一個錯身,避開眾人的視線,蒙麵女交給文培一個小包。

隨之蒙麵女小聲道:“裝死。”一劍劈向文培心口,文培拋起手中的血包頓時血流如注,莫雨澤是射手,眼睛之銳利無人可比,可他清楚的看到文培並未受傷,但還是拿起一支箭搭在弓上,對準蒙麵女。

一隻手抓住莫雨澤的手腕要他放下手中的箭,那隻手在莫雨澤的力道顯得無力,顯然是沒練過武的人,莫雨澤回頭大吃一驚:“晨衣,你怎麼會來?”

遊晨衣一臉微笑道:“我若是不來豈不是要看你射死我的娘子。”

“你說,台上的人是晴琉菀?”莫雨澤定睛一看,怪不得這麼熟悉,人群中驀地有人喊起來:快看,那不是天下第一劍清水劍麼!

晴琉菀摘下麵紗微微一笑對台下人道:“文培已死,武林大會定下契約,生死有命,與我並無瓜葛。”

說完便抬著文培下來,然後莫雨澤飛奔過去抱起文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晴琉菀打他一下:“你剛才還想射我呢不是,若不是讓她裝死,你以為台下那些人會放過她啊,你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