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祭祀終(1 / 1)

蛇女被抓到半空,她越掙紮,骨手抓的越緊。

“不要用力,嘶,...沒命”青年從怪石後跳出,站在蛇女麵前,青年皺眉的用手捂嘴一邊向骨手發指令。“好痛QAQ,又咬住舌頭了,嘶”

斷臂祭司急忙吟唱著咒語,隨著聲音的起伏廣場湧現出大量的蛇群聳立在蛇女四周不敢向前。

骨手感受到青年的指令,抓著蛇女的手回到青年身邊,青年右手抓住骨手控製住蛇女,左手手臂處顯現的蛇鱗像暗器一樣凸起抵在蛇女的頸部,手臂微緊環繞,再順遊走向蛇女胸口抵著的匣子將其打開。

匣子剛開裏麵噴出黑色的煙霧,散去後是黑色包裹的斷臂骨架。單純又神秘的黑色,帶著禁忌的誘惑,黑色的暗光迫使青年抓住骨架,左手像觸碰岩漿一樣發出‘呲-呲’的聲音,黑色的煙化作靈活扭轉的綢帶,熾熱帶著淩冽糾纏環繞著褪落蛇鱗回歸白骨的左臂。

青年右手緊緊握住手骨的手臂處,死死咬住下唇,蒼白的唇烏青一片,骨手也帶著顫抖(白骨:疼死我了!你疼你不抓你自己的,我的骨頭啊!!!)

黑色的飄帶螺旋狀漂浮,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它仿佛人一樣戲謔去撫摸青年臉上的冷汗,終於在青年崩壞神經的前一秒融合完成。漆黑如墨的手臂上有著蜿蜒扭曲得到圖案,這些圖案看不清含義和內容,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那仿佛不是人類的手筆。

青年盯的久一點就感覺精神恍惚。“這玩意邪性有點大,但是感覺跟自己還是挺配的,但是我之前很喜歡紋身嗎,腰那邊有彼岸花,這整個手臂黑的帶花,我之前難道是個中二??”(骨手:你什麼時候都二。青年:滾啊!)

“邪魔之物,將我們的祭司還給我們。”斷臂祭司呼喚的蛇群在蠢蠢欲動,青年沒有理會,他打算跑路,這個手臂有點不對勁,不知名狀的黑有向心髒有慢慢蔓延的跡象。

他揮動骨手將蛇女丟出去,不管蛇女的驚聲尖叫,他劃開手臂,將身體為數不多的血擠出些,甩開滴在地上,他低吟著“彼岸、花開”

那滴落的血滴像是鑰匙,打開通往彼岸的門扉,血色彌漫開來,一朵朵彼岸花迎麵開放,與花相遇的蛇群瞬間腐爛,以屍體為體,繼續生長開放彼岸花,為這紅色再添上一筆重紅。

青年打算借著彼岸花逃走,卻不想腰腹的那個彼岸花突然變得滾燙,燃燒的刺痛引得青年本就蒼白的皮膚慘白。

青年猛的抬頭,彼岸花傳來信息,那邊有個奇怪的少年她們傷害不了,青年抬眼看去,正是雨欣的方向。青年感覺到那個少年的胸口有什麼東西散發著微弱的聯息在吸引他,骨手突兀的出現到雨欣麵前,大手揮去,但是少年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形成一個空間籠罩著,骨手傷害不了他。青年感覺到了異常,那個少年熒光的眸子看著青年,感覺像是被蛇盯住一樣,青年打算退到樹那邊退走,邊退邊指揮骨手跟彼岸花製造混亂。

雨欣看到青年好像傷害不了他,而且自己胸口的鱗片在發燙似乎在在向自己傳達著什麼,他握緊那個香囊向青年奔跑,邊跑邊念巫咒召喚那鱗片的原身。

雨欣的咒語似乎感應到了青年。

“嗯,唔”青年左邊的蛇瞳也開始疼痛變得黯紅,迫使青年加急向後退去,剛退到樹下,青年趕緊呼喚骨手托著自己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