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賺一筆狠的?”

順心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裏頭已經想到了一個惡毒的念頭,郝盛欽原本就是勉勵為止,在聽到順心這麼說的時候,他越發的用力,錢這個東西對他來說當然多多益善。

郝盛欽拉著順心躺在床上,喘著氣,有些興奮地問著:“怎麼賺錢?”

難道這女人想通了,知道男人不如錢,打算從葉念琛身上撈一筆走人了?

“哥,你知道莫如意的吧。”

順心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她的心有些麻木,而她也像是一條死魚,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和一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男人上床,她果然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心底裏頭隻有厭惡,更深一層的厭惡。

“莫如意,當然知道!”

郝盛欽應著,他能不知道,當初他那三億的錢不就是那財神婆給的,想來,那女人在他眼中也是可愛的緊,當然所有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極其可愛的。

“怎麼,她不是已經和葉念琛離婚了麼?”郝盛欽有些不解地問道,他是不拒絕賺錢,之前她要他趁著莫如意晚上下班在葉氏的停車場裏頭綁架了如意。

那個時候,葉念琛剛接手公司沒多久沒,葉家老頭又一次心髒病發進了醫院,莫如意也在公司裏頭,還當上副總的位子,幫著念琛熟悉公司的業務,當時公司的財務大部分都掌握在她的手上,大筆的金額調動都需要她親自處理。

順心告訴他,往日裏頭如意身上都會隨身帶著筆電,公司的賬目隻要她通過網銀就能夠直接轉賬。她要他綁架她,然後一定要從公司的賬目上轉賬錢,絕對不能從莫如意的私人賬戶上轉,順心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這錢多錢少不成問題,但是就是要弄成一個轉移資金的名義,或者她會用自己名下的錢去填補,但是還是會留下痕跡。

“是離婚了。”

順心漫不經心地應著,的確,她是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交集了,可現在卻演變成為現在這樣子,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郝盛欽下個狠手直接解決算了!

“但是,她很有錢。”順心看著郝盛欽,聲音像是誘惑一樣,“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享受的生活麼,反正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這一次下手狠一點,一並解除後患,你看怎麼樣?”

想到當年的事情,順心隻覺得當年的自己應該更加心狠一點,直接就人給解決了,省的現在是那麼的麻煩,不過這郝盛欽也是,平常見到個女人都和螞蟥見到血一樣,怎麼的那一次就沒有對莫如意做出點什麼,她回來的時候幾乎是毫發無傷的。

如果,當年狠心一點,或許現在就不需要這麼煩惱了。

順心的意思是,她要他綁架之後撕票?!

郝盛欽抽了一口冷氣,他這人為財而已,從來沒有搞過這種殺人的勾當,當年會聽順心的話去綁架那個女人,多半也是因為窮得慌,當年他拿了葉老頭打發順心時候給的那大部分的錢,等順心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把那足夠平常人家過上一輩子的錢揮霍一空了,所以也就幹脆集結了幾個狐朋狗友,幹起了那勾當。

因為有順心這個作為內應的存在,她提供了他們莫如意大部分的作息時間,這個女人通常在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後就會去葉老頭的醫院去看他,在那邊約停留一個小時左右之後再自己開車回來。

下手最好的時間就是在醫院的公共停車場。在策劃整一個計劃的時候,順心是這麼告訴他們的。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

醫院外頭人來人往的,計程車,私家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郝盛欽就是在如意開了車門坐在駕駛座上的時候動手的。

他已經開了副駕駛座上的車門,他的手上拿了一把刀,在手上外套的遮擋下抵在她的腹部。

時隔近一年,郝盛欽似乎還記得當初的情況,好像不過是昨天發生的那樣。他這個人,天生就一個混混,不愛念書不思進取,整日裏頭和一些個狐朋狗友胡作非為,因為打架進出警局無數回,基本上家裏附近的局子裏的人都已經認識他了,隔三差五的都要進去一回,可真正犯事的,大概是他十八歲那年,和順心的那件事。

作為一個別人嘴裏麵的流氓和小混混,自然是沒有正常的女人會喜歡他的,而家裏麵卻有一朵小花慢慢地綻放開了,天天看著那一個瘦瘦巴巴營養不良的小貓到了青春期之後成為一朵漂亮的小茉莉,十六的年紀已經有了不錯的身姿,偶爾看到陽台上曬著的那內衣,總會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的那幾個狗友,每次瞧見順心走過的時候,都會吹兩句口哨。

“阿欽,你家妹子長的有夠正哦,不知道這嚐起來的滋味會是怎麼樣?”哪些個人都是這麼對他說的。

那一夜,父母不在家。他的父親是個酒鬼,隻要有酒,哪裏都是家,幾天不回來算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她的母親,從以前就是一個酒家女,年輕的時候長的漂亮,被不少有錢男人包過場,等到現在年紀大了,就開了一個小小的按摩店,成了那所謂的“雞頭”,偶爾在客人爆滿的時候自己出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