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挽著霍爭輝步入酒會,裏頭到處都穿著西裝禮服的人,手上舉著香檳,寒暄著。如意覺得自己像是到了市場。
其實這種所謂的酒會根本不過也就是給一群人一個正常的名目吃吃喝喝,還有拿出錢開做做慈善事業,順帶讓人知道一下自己還是財大氣粗,企業沒有半點的困境。
她對這種事情興趣缺缺,如果不是大哥要她陪著一起來,隻怕她是不會來這裏的,這裏到處充斥著虛偽的味道,行善為人知,原本就是一件挺虛偽的事情。
“嘿,霍總,這位是?”
某位挽著最近風頭正健,竄紅速度也不錯的玉女明星的老總,那人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常年的聲色犬馬早早地挺了一個啤酒肚,不安分的手在女星裸了的後背遊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捏了那挺翹的屁股一把,惹得女星紅了臉,嬌嗔著用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去推他的胸口,那眼睛卻是緊緊地瞄著霍爭輝,媚眼如絲的姿態不像是玉女而像是欲、女。
如意偏頭看了霍爭輝一眼,大哥的確是很多女人見了都會喜歡的類型,長相俊美,家境不錯,也難怪人家會當著麵開始暗送秋波了。
那老總看著如意,總覺得這個穿著淡雅的旗袍的女人看起來有些像是一個女人,他突然地瞪大了眼,張口欲言:“這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霍爭輝莞爾一笑,“這是我們霍氏在加拿大的分公司的執行長,Aimee小姐。抱歉,我們先走開一下……”
那老總眼睜睜地看著霍爭輝把人帶走,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什麼Aimee小姐這不是三年前整個B市鬧得沸沸揚揚的莫如意麼,才三年的功夫,她似乎變化大了很多,他當年看了報紙,覺得這個曾經的富家女實在是有些可憐巴巴的,鬧成那種地步,而那個時候出現在報紙上的身影也是憔悴不堪的,原本就不甚漂亮的人一旦憔悴起來,那根本就是就是慘不忍睹。
眼下,這個女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那容貌沒有多少的改變,但是那氣質完全和那時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那老總想到,今天這酒會主辦方還邀請了葉氏的總裁的葉念琛,雖然不知道葉念琛本人會不會來,但是一想到這前夫婦見麵的場景,他露出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幾乎可以想到這霍爭輝隻怕也是打著這種主意吧。
霍爭輝帶著如意介紹了一些平常和霍氏有往來的公司老總們,如意覺得有些奇怪,在這酒會裏麵有很多人在見到她的時候麵露驚訝,但是很快地他們就收起了哪些驚訝,而是轉變成為了一種很讓人匪夷所思有點耐人尋味的神情,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神情來,或者他們是認識她的吧,隻是她全然沒有半點印象。
在起初發現自己喪失了很多記憶的時候,如意她也曾經有過一段驚恐的時間,甚至於她最初的對白晉騫都有些防備心理,就算看到他的手指上帶著和她一對的婚戒,她還是有些害怕他的。
因為他對她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個體。
但是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就已經完全把防備放下了,因為她從來沒有遇上過那麼一個溫柔的,能夠完全無條件包容她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有另外一個名詞——她的丈夫。
她心甘情願地和他去了加拿大,在哪裏開辟出他們新的家園。
晉騫說,如果回去的時候遇上一些可能他們認識她而她卻沒有半點記憶的人,那就不要聽他們說的話,隻要努力微笑就夠了。
微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武器,也是這個世界上最能保護自己的,所以如意臉上的笑意未斷,她一直帶著微笑麵對著每一個往她身上投注來目光的人。
霍爭輝看著拿著香檳,麵帶著微笑和那些個報紙上所謂的“成功人士”侃侃而談的如意,他覺得這個身影和他記憶之中多年前的身影重疊了起來,不,眼前這個女人更加吸引人一些,就像是衝破了繭的蝴蝶,振翅高飛著。
在場的有很多漂亮的被稱為國色天香的女人,也有很多不乏在商場上頗有建樹老謀深算的人物,但是紮眼的還是她,浴火重生的她。
葉念琛原本是不打算來這種酒會的。他一向對這種不是很感興趣,一般都是派他的特助出席,反正這種慈善酒會就出現在這裏混一個臉熟,然後花大錢飆下某件東西,順帶當做捐款打造出公司樂善好施的美名就足夠了。
但是今晚他還是來了。
在順心同他鬧過之後安靜的可怕,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新的抗議的手法,用沉默來進行抗議,她很聽話,聽話地吃完餐點,掛完點滴之後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