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那個叫班花,成績好的叫班長。”葉利勤糾正道,“如果選班花,我肯定選你啊。”
“你怎麼知道她成績好?”趙茜習慣了葉利勤口花花,不上當,繼續問關鍵問題。
“她家織造廠的,跟我媽有點熟,聽她媽媽跟我媽媽吹過。”葉利勤一本正經的編著故事。
趙茜用斜眼瞪著葉利勤,美的葉利勤心驚動魄,但是葉利勤麵不改色,“我還能騙你,我們一起睡了多少年了。”
“滾,滾,滾。”趙茜開始懂一點害羞了,雖然葉利勤說的是實情,但是還是擔心被別人聽了去,趕緊打斷葉利勤的無忌童言。
一個班一共才二十多個,不到三十人,子弟校幼兒園升上來的占了一多半,在林仁勇和葉利勤的招呼下,範思雨不出意外的當選了班長,林仁勇副班長。不過葉利勤知道,這貨當不了多久副班長,因為按前世的軌跡,不出兩月,何小雨就發現林仁勇是個草包,撤了他班長的職務,讓葉利勤替代了林仁勇,不過林仁勇也沒往心裏去。
本來何小雨想給葉利勤安排一個學習委員的,這段時間相處,何小雨覺得葉利勤人小懂事,有良好的學習習慣跟學習基礎,當班長和學習委員都很合適,不過葉利勤自己要求當體育委員,何小雨也沒多說什麼,沐秋靈一如前世當了文娛委員,趙茜當了第一小組的組長,葉利勤的編製正好在第一小組。
現在的課桌還是雙人的連體桌,一個教室正好放三行雙人桌,五排就是三十個人,由於人數不夠,葉利勤和沐秋靈又正好是裏麵身高最高的,所以兩人在第五排各坐了一個雙人桌,對此葉利勤覺得非常爽,重生以來一直注意早睡和均衡營養,終於不用像前世那樣跟女生擠一桌,被畫三八線,過了線還得挨打,挨了打還不能不叫疼,不叫疼就是看不起女生,女生過了線還不能抱怨,打回去就更沒有風度了,總之是各種不平等條約,現在的葉利勤坐在最後一排,睥睨眾生的既視感。
第一節課,跟前世一樣,何老師教大家如何坐,如何立,如何舉手,如何靜息,林仁勇不出意外的在練習靜息的時候睡著了。算是班上第一個出名的人物吧。至於葉利勤,因為拿削筆小刀,在桌子上刻了一個“棗”字,被何小雨逮住,被叫到辦公室受訓。
“說說吧,為啥在桌子上刻一個棗字。”何小雨一邊問,一邊心裏想,字還是挺不錯的,不是應該刻早字嗎?
“偉大的思想家,文學家,革命家周迅先生小時候曾經上課遲到,所以在桌子上刻了一個“早”字提醒自己,上學不能遲到。我刻棗字就是想向周迅先生學習。”葉利勤很正經的回答道。
“一邊玩去,我還不知道你,這個“棗”字跟周迅先生的“早”一樣嗎?”何小雨已經跟葉利勤很熟悉了,根本不吃葉利勤這一套。“我還不了解你,跟我說實話。”
“就是為了好玩,齊先生說不似即為欺世,太似就是媚俗,所以我寫了跟周迅先生同音的棗字。”葉利勤知道自己的惡趣味瞞不過何小雨,隻好老實交代。
“我家老齊是這個意思嗎?你的意思是我老公教你這樣的喏,我跟你說,桌椅板凳都是公物,我們要愛惜,你今年用了這張桌子,明年新入學的同學還要繼續用,很多偏遠山區的學生還沒有像樣的桌子,你這樣隨意糟踐公物是不對的,你認真刻一個早字還好呀,還有點教育意義,你刻一個棗,林仁勇這樣的孩子坐這個位置還能好好上課不?”
“要不我回去改一改?”葉利勤一副知錯就改的表情?
“怎麼改,你還嫌破壞的不夠?”何小雨不同意葉利勤的方案。
“何老師,你說,我都接受?”葉利勤態度誠懇的一批。
“管好班上廠內的子弟學生,這次你也選了範思雨當班長,這孩子看上去不錯,現在也隻是實習班長,子弟校拉幫結派的臭規矩得改改了,如果有人欺負範思雨,我兩個事情一起罰你。”
“有人欺負範思雨,又不是我欺負範思雨,怎麼能算我頭上呢?你還是先把刻字的事情罰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家屬子弟裏麵的你挺有威望的,對不對,葉政委?”
“什麼政委,那是我們玩過家家呢,這您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