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間夜已深,眾人醉意醺然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氣。
“慢點慢點,別急著站起來。”
慧美姐試圖扶住搖搖欲墜的友翠去上洗手間。然而,友翠似乎已經無法自主行動,他的身體像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向前傾倒。
“我來吧。”
花姐在緊急關頭伸出援手,穩穩地接住了友翠,她們合力將友翠攙扶到洗手間嘔吐後,讓她斜躺在沙發上稍作休息。
“咦,友翠的胸好大。”花姐看著斜躺著的友翠道。
“切,沒我的大,不信啊?比比”慧美姐一臉不屑,並做出不可描述的行為來,搞的眾人一臉懵逼。
“來我們打牌,誰輸誰喝。”南叔提議道。
“好啊,來吧誰怕誰,正好可以鞏固一下我與啟明的感情,讓我們更好地了解彼此。”花姐嚷嚷著。
阿遠插嘴道,“你倆還真是王八看綠豆。”
“咋滴,你羨慕嫉妒啊?”
啟明就歪著頭靠在花姐肱二頭肌上看著眾人互相打趣,玩撲克又過去一個多小時,已是淩晨一點半,友翠此時也以清醒些了。
“那就收工?早點回家休息,在喝天亮了。”
南叔看著眾人道。
“好,我去結賬。”
阿遠起身結完賬,眾人走出燒烤店。
“喜歡就帶回家吧。”
南叔看著阿花不懷好意的笑說道。
“那還用提醒。”花姐翻了個白眼。
“喜歡就一人帶一個走吧,反正都是離婚了的單身狗。”南叔揮手道。
“我可還沒結過婚呢,你別亂說啊南哥。”
花姐一臉氣憤道。
“哈哈哈,是是是,都撤了吧。”
於是三對人就此分別。
城市的燈光搖曳在街頭巷尾,啟明跟花姐互相攙扶著走著歪歪扭扭的步伐,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長長的,他們都喝醉了,步伐有些踉蹌,或許醉到什麼程度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彼此的相互依靠,卻像是在訴說著一種深深的情感。
花姐緊緊握住啟明的手,仿佛害怕失去他。
“叫一聲姐姐,我想聽。”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酒精的朦朧,但他的心卻清醒得很。
“姐姐。”啟明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輕喚。
花姐抬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啟明帥氣的臉龐,雙手輕輕撫摸著啟明的臉頰吻了上去,兩人擁吻,而這段馬路上的記憶,也成為了他們愛情中最獨特的風景線。
就這樣你儂我儂停停走走回到阿花家。
“你要洗澡嗎?”花姐問。
“嗯。”
“那你先洗吧。”花姐給啟明拿好沒用過的洗浴用品。
“嗯,謝謝花姐。”
“下次再聽到你說謝謝就不理你了啊。”花姐傲嬌道。
“額、微臣遵旨。”
兩人洗浴完後又纏綿到了一起,如蒙蒙細雨,如高山如流水,如滿天飛舞的桃花,如煙花爆竹。
南叔家,阿遠南叔兩人在喝茶。
“去清菏花苑把你那兄弟接回來。”南叔吩咐道。
“嗯,南叔。”
阿遠驅車來到清菏花苑門口,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