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景走過去,坐在床邊,語帶猶豫:“初夏?”
這真不是被狐狸精附體了?
狐狸精聞聲,轉過身來,她不轉還好,,一轉身就什麼也護不住了。
襯衣紐扣鬆鬆垮垮的扣著幾顆,還隻管下麵,於是,連綿成片的白皙盡入徐黎景的眼簾。
“你來了。”李初夏軟綿綿的笑著說。
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
徐黎景的喉結輕輕的滑動:“初夏,你怎麼穿成這樣了。”
李初夏嬌俏的看他一眼:“不可以穿你的襯衣嗎?”
接著眼裏似有失落雜糅些委屈,最後化為被人丟棄在茫茫雪地裏可憐的小狐狸。
徐黎景:“可以。隻要你願意天天穿都沒問題,我不介意。”
看到老婆這個樣子他怎麼能忍心說不,況且巴不得她天天這麼穿給自己看。
隻是有些突然,他不知道老婆吃錯什麼藥了,以前小裙子蓋得都要嚴嚴實實的不給自己看,今天怎麼這大方了。
等等
是不是,今天身上香水味刺激到老婆了,讓她有了危機感了。
那樣,可太好了。
他要牢牢住進李初夏的心房裏,她的心很小,所以徐黎景打算占為己有。
誰也別想進去。
李初夏:“你洗澡了嗎?”
可能手撐著腦袋有些讓她覺得累,於是,李初夏身子往前挪動一下,下巴直接枕到了徐黎景大腿上。
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滾燙。
嗯,她很滿意。
抬眼等待對方回答。
“洗了。”
徐黎景嘴上說著,眼睛看著她白皙的鎖骨,心裏卻在想可能孕期的緣故。
老婆變大了......
於是,他突然自暴自棄。
心想,這是你自找的。
他暗搓搓的想,向甜甜香香的老婆討個睡前吻不過分吧。
徐黎景眼神深邃,嬌小可愛的李初夏印在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裏。
跟百慕大旋渦似的,恨不得把李初夏吸進去算了。
他一把拉起趴在腿上的老婆,隨之將唇印上去了,喉間含糊不清的說:“小傻子,你是在引誘老公嗎?”
李初夏紅著臉,身子在徐黎景懷裏輕輕顫抖,她細嫩的小手,本能的推拒些男人堅實的胸膛,要拒還迎的,自己也仿佛要在這一片濃烈的紅色中,燃燒殆盡了:“不要。”
引誘不成,反被撩。
可是,看在男人眼裏。
就是要老命了。
徐黎景銜著她的唇瓣,聲色暗啞的說:“不要什麼。”
李初夏拉住男人的不老實的手,眼裏帶著氤氳迷離,就像求狼人放過的軟弱女子:“求你放過我和崽崽吧......我錯了。”
徐黎景眸色深沉:“哪錯了?”
懷裏身子泛著粉紅色,瑟瑟發著抖:“不該引誘你”
徐黎景:“為什麼這麼做?”
小可憐:“你身上的香水味。”
原來老婆並不是不在乎,原來是偽裝的自這麼深。
“嗬”男人發出一身輕笑。
“小壞蛋。”
好在,徐黎景還保持理智,沒有瘋狂失控。
徐黎景用舌尖描繪著愛人的輪廓,把它們舔舐的紅潤腫脹後,就喘著粗氣離開了:“不要低估了你在我心裏的魅力。”
“你先休息,我去下浴室。”
李初夏看著他的背影,知道他是又去做手工活動......
看他這無處安放的精力,是自己多想了。
當然,工作回來的徐黎景摟著馨香滑軟的小身子說:“告送你一個秘密,今天有個女人對我主動投懷送抱,寶寶你要時刻有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