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景卻欠揍的勾了下唇角,笑著說:“不告訴你。”
但他的眼神裏分明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初夏本來有點感動,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沒氣暈。
她伸著白皙的小腳,給了徐黎景一腳:“不跟你說話了。”
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 。
真是自作多情的小傻瓜。
哼哼。
然後,徐黎景就像個大狗似的,蹭過來:“老婆不要不理我嘛,我沒有你我不行。”
李初夏被他摟在懷裏動彈不得,就好像被禁錮在一座無法逃脫的牢籠。
沒有自由的女神,抬手摸摸徐忠犬的頭:“知道哪錯了嗎?”
徐黎景的頭伏在李初夏的胸前,可憐巴巴的說:“不該對初小夏有秘密。”
李初夏:“所以呢?”
徐黎景把頭移到老婆還不明顯的腹部,親了親:“看在寶寶的份上原諒它的爸爸吧。”
李初夏看著孩兒他爹裝可憐,博同情,不為所動。她提醒道:“你在避重就輕呢!”
“沒有呢!”徐黎景居然學她:“我從實招來還不可以嘛!”
而後,徐黎景坐直身體,抬手撫上李初夏的臉頰,指肚輕輕摩擦著她嫣紅的眼尾,徐黎景看著對方的眼睛:“除了你,還有誰會讓我這麼上心,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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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瀾苑
昨天下了一場綿綿秋雨,半夜才轉晴,雖然氣溫有些下降,但雨後的空氣清新怡人,而且太陽早早的就從東方的地平線上撕開了一道口子,迫不及待的露出了小腦袋。
徐老夫人吃過早飯,就去霍家找老夫人聊天了。
鄭翌星拿著一幅包裹好的油畫,來到溫瀾苑,傭人看到後,立馬去通知管家陳叔。
陳叔來到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鄭翌星,有些意外:“小少爺,您來的真不巧老夫人出去了。”
鄭翌星有些心不在焉,和他平日的陽光大男孩形象相差甚遠,他看著陳叔,臉上堆起一個勉強的笑:“沒事,太姥姥不在就算了,我下次再來看她一樣。”
陳叔聽著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勁。
怎麼好像你不是專程來看老夫人的!
難不成還是來看少夫人的?
“小舅媽在嗎?我帶了新婚禮物來恭賀她。”鄭翌星隨後說道。
陳叔:還真是來看少夫人。
啪啪,打臉。
“小少爺,這您也是太不巧了,少夫人她也不在,前兩天剛剛回去少爺在山上的別墅了。”
陳叔心想看你還找誰……
鄭翌星抿抿嘴唇,手指緊緊抓了抓膝蓋上麵的畫,像下了很大決心:“小舅媽.....她叫什麼?”
鄭翌星畫了一幅畫,想送給未曾謀麵的小舅媽,作為新婚禮物。
他帶著滿心的欣喜和祝福, 拿著畫筆坐在畫架前,就差最後一步署名了。
他看著媽媽,滿眼期待。
然而,媽媽卻笑著對他說:“她叫初夏。”
啪的一聲,畫筆掉落。
而心,也有一根弦斷掉。
他媽被他的反應嚇到,看著呆坐在椅子上的兒子,不知所措的叫著他的名字。
而他早已大腦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劇烈的耳鳴讓他全然聽不到一絲聲音,全身的血液拚命向頭部彙集,漲的他太陽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