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積累了快二十分了,我才不到十分,還受了不少傷。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可真大。”
楊鱷摩挲著身上的紗布,他也受了一些輕傷,大部分是在跟秦家主脈子弟對打的時候造成的。
原因是雙方吵架的時候,他幾乎每次都參加,還罵得挺凶,所以秦家主脈早已把他楊鱷列為重要關顧對象。至於他族兄楊瀟,不怎麼開口吵架。也沒幾個人敢惹,差不多的時候就直接認輸了。
陳青璿也是跟楊瀟一樣的表現,安安靜靜,他們吵他們的架,我比我的試。
反正現在也沒幾個人是楊瀟、陳青璿的對手。陸家、張家、楊家等都各有一個戰力特別強的,也都是各為其政,盡量避免跟對手過早地產生正麵衝突,似乎是打算積蓄力氣去打第三輪比試。
“不知到時候我也能不能進入新人王爭奪戰中,總之盡量多打打幾場比試吧。多積一點分,賺獎勵。”楊鱷想道。
此時,西麵治療區。
王明理對於那醫務長老的問題,並不回答。他仔細觀察秦川的狀態。此時的秦川的衫已被剝去,層層疊疊地包紮著厚厚的紗布與藥泥。
氣息極其微弱,隔很久才有一次心跳,甚至有停止的危險。王明理的神識探進去,發現肺部與心髒都被斷掉的肋骨插傷了。
心髒一直在往外滲血,跳動的時候更是滲得多。
“這樣重的傷勢,已經重傷大部分的主要魔脈與心髒。難怪宗主要用到魔元丹來救你了。若沒有此物,今日你必死無疑啊。”王明理感歎道。
“小朋友,今日我大荒魔族青魔宗,確實是救過你一命。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希望你不要記恨我青魔宗,不要記恨我大荒魔族。”王明理捏開秦川的嘴,把丹藥放進去。
接著就舉起雙手,口中喃喃念道:“氣自九幽,法用冥門……水來!”
四周突然一暗,待戰區的比試者們魔力低下,加上又被魔者甲士們堵住,隻能聽到西麵那邊風聲很大。
楊瀟、陳青璿以及其他各家的第一高手以念力勉強延伸到離治療區二十餘丈到五十餘丈遠的地方,隱約探視到治療區四周魔氣流速突然增大了五六倍,至於中央位置怕是要達到二十多倍了。
“鱷哥哥,長老在做什麼?”楊穎急忙問道。
“你等等,我看看。”楊鱷視力比楊穎要強許多,他凝神看了一會。
楊鱷念力隻能探視到待戰區周圍十多丈的範圍,還不如用眼睛透過來回巡邏的甲士們的身影去看。
他剛好看得見大長老王明理舉起雙手,便說道:“長老在施法。”
“施法?施法做什麼?”楊穎緊張了起來,不會是一種把秦川抬走的新方法吧。
現在整個大荒魔族的醫療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這個法陣大罩之內,如果抬走,那就是沒救了,要送回各自的家裏讓親人見麵了。
“不知道,應該是在治療秦川。”楊鱷說道,然後突然加了一句,“放心,無論他在做什麼,總之絕對不是要抬走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