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春花:“他是,”
查吉說:“我問你!阿爸!”
查吉剛說到阿爸兩個字,拄著權杖的老人打斷了查吉的話,對查吉和他們說:“深夜闖入守寧塔禁地,已經是犯了瑩族族規。”
春花趕忙拿出解藥,喂秦禾吃下後,對族母說:“族母,我們此次冒險前來是迫不得已,明天就是祭天神的日子了,阿爸卻病下了,牙古要是知道阿爸盅了氣蠱,族長之位一旦空缺,牙古會煽動族人罷免阿爸族長之位,查吉勢力不穩,又沒有阿爸的筆書,到時族長之位非牙古莫屬,一旦牙古坐上族長之位,聯合達瑪,那將會是整個瑩族的災難啊。”
族母聽完春花所說,走到秦禾身邊,盤腿而坐,把左手手掌平放在秦禾的額頭上,閉上眼睛,一分鍾後族母睜開眼睛,拄著權杖,站起身說:“他的事與我何幹?瑩族早已棄我於瑩族之外。”
查吉生氣的對族母說:“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害死了我阿媽,更不管阿爸的死活,春花你看到了嗎?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族母忍著氣對查吉說:“看在阿姐的麵子上,我饒恕你的不敬,你的阿媽不是我害死的,惡人始終未露出水麵,沒有證據,我難辭其變,瑩族已將我逐出族譜,隨你怎麼說吧。”
查吉說:“我看阿爸的病,就是你下的蠱。”
春花生氣的對查吉說:“查吉你閉嘴,你在對誰說話,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阿媽!更何況我阿媽現在還是瑩族的族母,對族母不敬,是要祭海神的,惹怒了海神,災難降臨,還沒等我們找到寶藏,遷居中原,海嘯來了,我們都會死在這。”
查吉低下了頭,咽了口氣,閉上了嘴。
春花轉過身,站在查吉前麵,也低下了頭,一副認罪的神態,春花對族母說:“查吉太著急阿爸,衝撞了族母的威嚴,請族母,恕罪。”
族母跺了一下權杖,旁邊的石頭變成一個石頭人,族母對石頭人說:“讓他們進來。”
石頭人走在前麵,為春花等人引路。
春花看著查吉,查吉一臉不開心的背起秦禾,跟著石頭人,進入守寧塔裏,石頭人前麵帶路。
不知走了多少個拐彎,才走進一個房間,房間裏有桌椅,火架,火架上有一個水盆,水盆裏咕嚕著泡泡,查吉把秦禾放在椅子上。
族母從水盆裏取出一勺咕嚕著泡泡的水,灌進小瓶子裏,拿給春花說:“拿去給你阿爸服下,一個時辰後,便會蘇醒,能保你們的阿爸明天無事。”
查吉問:“能保明天無事?那後天呢?”
春花問:“族母也沒有辦法徹底治好阿爸嗎?”
族母搖了搖頭說:“藥效一過,你們的阿爸,就會迅速進入二重夢,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
癱在椅子上的秦禾,蘇醒後問:“這是哪裏?”
石頭人走到秦禾身邊,把秦禾按在椅子上說:“不許動!在動變石頭。”
秦禾一驚:“這是什麼東西?石頭人?”
石頭人自言自語的說:“石頭人,石頭人。”
族母看著被石頭人按住的秦禾,對春花說:“剛剛在塔下,族母讀不出他的記憶,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春花說一番講述後,族母走到秦禾麵前,伸出手指,在秦禾額頭上,隔空畫了一道蠱符。
秦禾大喊:“你在我頭上,筆畫什麼!春花!查吉!你們在嗎?!”
春花和查吉走到秦禾身邊,族母對石頭人說:“放開!”
石頭人鬆開按住秦禾四肢的石頭手,秦禾沒有馬上站起來,用手撲了撲衣褶,拿出扇子,坐在椅子上,扇著風說:“想必這位就是,瑩族族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