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陛下竟然還有如此威風的一麵,都嚇著我了。”
“不像那般怎麼能鎮得住朝堂上的那群老滑頭。”
“那看來陛下說的要砍我的頭是認真的嘍。”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一齊笑了起來。
“說來,宋璋是父皇為我留下來的人,爵位也是父皇欽賜,朕自然不好過度苛責...不過朕罰宋璋罰的這般清,你王兄居然沒有和朕鬧騰。”
聽鍾玉良這樣說,鍾洵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中的茶盞再次打翻,鍾玉良不禁心疼道:“今日又耗費了三萬兩銀子,朕這宮中可不比你攝政王......”
鍾洵想起鍾毓並不知沈湛身份的事情,這下完了,“陛下,快,快備車,我要立即回複!”
鍾玉良忙放下茶盞,“可是出什麼事了,這般慌張?”
“來不及和陛下介紹了,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鍾玉良也被鍾洵感染的慌張起來,“秋笙...秋笙!快帶二殿下出宮回府,務必要快!”
“遵旨,陛下!”
鍾毓快馬加鞭趕回府上,沒有絲毫沒有搭理在府外候著他的懷鬆。
“殿下,下毒一事可有結......”懷鬆話還沒有說完鍾毓已經一腳踹開的府門,他嗅到了空氣中濃烈的怒意與火藥味。
鍾毓走進書房,從牆上拿下碎玉,直奔天元閣,陰雨的天氣讓碎玉的劍氣更加寒涼,可那徹骨的寒意卻壓不下鍾毓的怒火。
鍾毓悄無聲息的推開沈湛的房門,沈湛從昨夜到今日早上都沒合眼,下午實在是撐不住了到這會都還在睡著。
睡夢中的沈湛總覺得壓抑,眼前也晃晃的,他睜開眼睛所看見的畫麵險些將他的三魂七魄嚇出,碎玉的劍鋒直指自己,鍾毓的臉上是陰沉的就如外麵的天空一般。他用手向後挪了挪身子,鍾毓也緊隨著,隻是不曾落劍。
“殿...殿下,在下不...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
“你好好想清楚,可否向寡人隱瞞了什麼?”
“在下豈...豈敢隱瞞殿下!”
“都這樣了還不說,好!寡人來幫你說...”鍾毓將舉起的劍放下。
“你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可是前宰相沈自清遺孤、宋璋養子,甚至於宋璋都想將爵位給你!說!你是不是宋璋他派來監視寡人的!逼宮的事你是不是已經說出去了!難怪昨夜會替宋璋擋下那一劍!怕是蓄謀已久啊!”
“殿下,有關爵位的事在下全然不知!至於替宋爺爺擋刀是為了還清他的恩情,殿下和娘娘對我有知遇之恩,在下定然是對殿下和娘娘是忠心不二,若是在下將殿下的事說出去群臣早就應該彈劾殿下了,何況依在下的性子,若是在下做出這種事,隻怕是難以安寢。”
鍾毓又舉起劍,“就算是這樣!你若是早些將情況告訴寡人,寡人也好提防些,子清與孩子也就不會......”說到動情處鍾毓又潸然淚下。
......
“懷鬆,你怎麼站在外麵,天氣寒涼啊。”
“二殿下快去看看吧!殿下他殺氣衝天的,您的話他總該能聽進去。”
“你放心吧。”
懷鬆第一次覺得鍾洵是這般的雄偉。
“王兄...快...快停手!”鍾洵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時,鍾毓手中的碎玉已經抵在沈湛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了。
“阿洵你不要過來,若不是他你就快有王侄了!”
“王兄,沈湛也是無辜的,險些被毒害的就是他啊!他隱瞞身份也是為了躲著宋家的人。王兄你還記得當時在宋府上贈我玉佩的那個朋友嗎?他就是沈湛啊!他喪父喪母,又受宋明他們折磨!他不像我有王兄照料!他隻是想好好生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