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知道甜姐是一個最重視婚姻的人,像我們這種關係完全是一個意外,這隻是命運給我們開的一個玩笑。我忍著淚收拾好東西,離開甜姐,分別之時我看見她也流淚了,但她堅決地把我送走,沒有留給我絲毫機會。
甜姐一走,我便下車,再回到南京第五中學外租了一間房子,然後經常到學校裏麵偷偷地看她、望她、盯她,而她並沒有發覺。
甜姐確實交了一個男朋友,叫做劉真,他也是南京市第五中學的老師,二十五六歲,長得挺英俊,不過我總感覺他有些邪氣,或許這是我主觀的原因。
一周後,我才發現我的感覺沒有錯,因為在一個晚上約會時劉真吻甜姐不果,他居然用強,甜姐反抗而被他打了一巴掌,並大罵甜姐是破鞋,說別以為她的醜事沒人知道,她的醜事整個五中都傳遍了,和不清不楚的男人同居不說,如今還來裝純,花他這麼多時間連個手都沒摸到,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當時聽了勃然大怒,也不顧得甜姐的警告,衝上去對劉真便是一陣拳打腳踢。我不知道將劉真傷得怎樣,隻是後來聽說他住院了一個月,傷好之後他便離開南京市第五中學了。
見我突然出現,甜姐有些發呆,瞬間淚流滿麵,不過他見我把劉真往死裏打,趕忙上前拉我,我又在劉真身上狠狠地踹了兩腳方才作罷。
看著淚流滿麵的甜姐,我心疼地將她抱住,她在我懷裏嚶嚶哭泣,她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那時的我最想的就是和她在床上做*,好好地親她、好好地吻她、好好地愛她。我將她抱起,回到她的宿舍,很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她知道我想幹什麼,她說了一句:“弟弟,你難道忘記姐姐對你說過的話了嗎?”
即便甜姐曾經的警告也阻止不了我的動作,我溫柔地望著她,就像當初她溫柔地望著我一樣,最後她融化在我的眼神裏,她默許了我的動作,我們徹夜纏綿,整整一個晚上我們都沒有分開過。
我們又這樣在一起住了七天,第八天的時候,甜姐再次請我離開,我欲求她,但她的一個眼睛就讓我徹底退卻,因為我明白隻要我再敢往前一步,我將永遠失去她。
好馬不是不吃回頭草,而是吃不到,因為馬上有人,這個人就是命運。
之後我回到武漢,甜姐則留在南京。
原來甜姐也有她悲慘的過去。甜姐本是一個保守的人,錯誤的失身於人後,她想就此和奪去她初夜的人過一輩子,但那個無情無義的人沒有實現她最簡單的夢想。他不甘寂寞,想拉著甜姐進行換性友和群*遊戲。甜姐抵死不從,竟被他捆綁之後帶著兩個人,他們三人一起輪*了她。
被輪*之後的甜姐從此憂鬱寡歡,不久之後她又遇到了說愛她的人,這也是讓她徹底絕望的人。甜姐將自己不幸的遭遇全部告訴了他,他說“沒關係,我一定好好愛你”。但他將甜姐弄上手之後馬上就甩掉了她,並罵她破鞋還想要什麼愛,真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從此甜姐封閉自己的心,與愛絕緣,但她從未停止過對愛情的渴望,直到大學畢業工作之後方試著交了幾任男朋友,但都無果而終。
甜姐一直追求著愛情,但愛情始終與她無緣,自我之後她依舊尋找著男朋友,但從未有過好結果。甜姐就像一隻向光的飛蛾,而愛情就像火苗一樣吸引著她,火苗等著她接近、等著她嚐試,然後將她烤得體無完膚,但她仍然堅持著。
每次甜姐受傷過後,她都會叫我過去陪她,我在武漢買房子後,她也到這邊來過一次,每次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七天,這七天我們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吃住都在一起,我們溫柔地舔舐著對方的傷口,但七天之後就是我們分離的日子,七天之後就是我們相互恢複姐弟身份的日子,這是甜姐給我們規定的默契。
甜姐對愛情的執著讓我受到啟發,之後我也和她一樣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愛情,但愛情實在稀有,或許它並不屬於我,我再一次死心。
“二十一點四十分由武漢飛往南京的旅客現在可以登機了,請還未登機的旅客抓緊時間登機。”
登機提示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提上包裹,登上飛往甜姐方向的飛機。
武漢飛往南京須要一個小時,晚十點四十我下飛機,打出租車到南京市第五中學的時候已過晚十一點半。
我狂奔向甜姐的宿舍區,按門鈴的時候已有些氣喘。
門很快被甜姐打開。
甜姐比視頻裏的樣子更糟糕,雙眼無神,頭發雜亂,妝似乎起著反作用,將她襯托得更憔悴。兩年來甜姐就像花兒一樣枯萎了許多,沒有原來那麼有精神,她經曆了太多,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滄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