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十四年一晃而過...
“花鬱!快給我點!”江池虞躲在草叢後看了看四周都沒人後悄咪咪的說著。
“給什麼給,小孩子別喝酒!還有,叫我師兄,沒大沒小的。”花鬱敲了下江池虞的額頭。
江池虞委屈的捂著頭,“我都17了!還差幾天就十八了!喝點酒怎麼了!怎麼了?!”
花鬱打開酒壇子灌了一口,搖著酒壇,“和你師父說,和我說沒用。”
“這不是師父不讓嘛!”
嘲諷的看他一眼,“自己什麼身體沒點數?還想著喝酒?”
“擦!你那是什麼表情!”江池虞上前把花鬱推倒在地,騎在身上,居高臨下的威脅道,“給不給!”
“喏。”花鬱無語的把酒壇遞給江池虞,年紀輕輕的咋就對酒感興趣了。
“不要!給我壇沒喝過的!”江池虞一把拍開,嫌棄道,都對嘴喝了誰還要。
不得不說江池虞還是有一點點潔癖在身上的。
花鬱被纏的煩人,直接開口“在樹底下,你挖出多少給你多少。”
江池虞那年被傷了根本,現在身體和看起來常人無異,就是弱了點,到也不至於磕磕絆絆就把骨頭摔壞的程度了
也沒什麼仙根,這麼多年一直被掌門寵著,什麼都由掌門親力親為,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妥妥的啥也不會的小廢物,先不說那酒埋了多深,能挖出個坑來花鬱都能替小師弟高興半天。
江池虞跑到樹下,琢磨了一會,“非白,幫我挖出壇酒來總可以吧。”
每次提要求都拒絕,真是的,早知道他的係統這麼囉嗦就不換了,直接把小六子給銷毀得了。
江池虞就是無情,感興趣的時候怎麼都好,一旦不感興趣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他覺得好就好,才不管其他人怎麼說。
逃跑是生物的本能,999或許隻是本能反應,可江池虞就覺得小六子背叛了他。
平時互懟的那麼開心,還把自己的積分都給了他,誰允許他有這樣的想法的!
一旦把一個東西看成自己的私有物,當他做出不合自己心意的事時,江池虞就會發瘋,毫無底線。
“好的,江宿主。”
“能不能去掉江字,聽著就不太順。”江池虞抱著剛剛出爐的酒商量道。
“我的宿主隻有一個,江宿主隻是暫時的。”
“好吧好吧你隨意。”江池虞歎氣,他還真是一往如前,把什麼都調教的這麼聽話。
這可就冤枉君九安了,非白自始至終都是自願的。
江池虞坐在樹下拔開蓋子伸出手指蘸了點,甜甜的,還有點辣,好喝(✪▽✪)
顧尋卿從屋內出來,“小虞呢?”
花鬱連忙整理一下身上,“掌門,師弟去了屋後的樹下。”
江池虞摳了摳壇子,咂咂嘴,嗯~沒喝夠...
花鬱目瞪口呆,戰戰兢兢的看了眼顧尋卿,好像又壞事了!
不是,地都沒挖,小師弟哪來的酒啊!
看樣子還喝了不少!
江池虞整個人暈乎乎的,眼前出現了重影,扔掉壇子晃著頭,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掰著手指數著,“一...二...三...三...三個師父...嗝...”
顧尋卿什麼也沒說,抱起人就走。
“師...師父...”顧尋卿把人放到床上,江池虞勾住他不放手,“師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