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待著,我去開會。”
江池虞眨了眨眼,“哦。”
古淵軼出去後江池虞偷偷跟了上去,穿著一身便服去辦公,有點可疑。
走著走著,古淵軼突然回頭,懷疑的看了眼身後,什麼都沒有。
眼珠一轉,想了想應該是小家夥,加快腳步往外走。
江池虞跟在後麵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果斷在古淵軼出大門之前奪過鑰匙飛速跑出門外坐到車上,反手把門鎖上。
古淵軼站在車外敲了敲窗,江池虞摁下車窗,張口就來,“我也要去!”
古淵軼無奈扶額,“你知道我去哪?你會開車?”
emm,江池虞抿唇,一時心急給忘了。
磨磨蹭蹭的打開車門縮到角落低著頭不看他。
古淵軼覺得好笑,剛才臉皮挺厚的,現在害羞了?
屁啊,江池虞純純是被自己的愚蠢行為給蠢到了。
接過車鑰匙啟動發動機,既然小家夥想去就滿足他的好奇心,到時候別被嚇哭就行。
車子開到小洋樓前,古淵軼停車下來,江池虞低著頭跟在後麵往前走。
狗東西來這幹嘛?
走著走著撞上了一堵肉牆,鼻子一酸,眼角帶出了生理鹽水,捂著鼻子暗罵,疼死小爺了,啥脊梁啊趕得上金剛石了!
古淵軼扭頭看了他一眼,房門打開,古淵軼看了過去。
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眯著小眼睛笑著,本就不大的眼隻剩下了一條縫,“古先生你來了啊,快請進快請進!”
古淵軼進去後江池虞還在門外,察覺到不對後捏住小家夥的下巴。
濕漉漉的眼氤氳著水汽,無辜的看著他,古淵軼輕觸著通紅的鼻尖,“抱歉。”
氣哼哼的拍掉手,這道歉真沒誠意。
古淵軼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中年男人看著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古先生是出了名的冷漠無情,竟然這麼溫柔的對待眼前的少年,這少年是何方神聖?!
古淵軼微微一笑,“家妻感興趣,來看看。”
“哦、哦”中年男人呆呆點頭,古先生結婚了?
“我,我”中年男人有些緊張。
淡淡的語氣安撫著他的情緒,“是讓我來看你兒子,讓我過去看看他。”
二十左右的青年躺在床上麵色慘白緊閉著眼,臉色還隱隱發青灰色,這……明顯被吸了精氣啊!
古淵軼就站在那,幾個小鬼立馬害怕的離開。
寒氣太重了,一看就是個惹不起的大人物,不等著跑等魂飛魄散嗎?
古淵軼看在眼裏沒什麼動作,沒害死過人,再多活一會也不晚。
支呼著江池虞把車後座的桃木劍符紙等等拿過來。
看樣子是個玄師沒跑了,
江池虞氣嘟嘟的想著遲早讓狗男人還回來。
看著古淵軼一係列操作最後把燒成灰的符紙撚進水杯對著青年灌下去。
江池虞咽了口唾沫,有點粗暴因子在身上。
江池虞也不想想,換作是他自己隻會做得更狠。
坐在沙發上,降低存在感刷著手機,古淵軼自然的摸著小家夥的腦袋,看起來親昵無比,“沒什麼大事了。”
江池虞偷瞥了他一眼,呸,厚臉皮,真能裝。
中年男人有些不懂古淵軼的意思,這是要留在這吃飯?可聽人說古先生不會輕易和人接觸啊?
“在這裏等著你兒子醒過來,問問具體怎麼回事。”
江池虞覺得真煎熬,在外人麵前不能就這麼拂了古淵軼的麵子,還得裝出副熱戀的小情侶。
好在青年醒的不慢,江池虞抱著桃木劍起身,事不關己的說著,“我先回車上,你們聊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