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按他的大腿,發現他也沒有受傷。我不知道如何解釋為什麼他們都不是我的攻擊者。我沮喪地起身,喬丹也是如此。當他盯著我的時候,他的眼睛裏有這樣的表情,我感覺我的心在碎裂,我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

“這些都是守衛嗎?” 我問道,感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沒有,女士。兩個警衛生病了,臥床不起。”一名警衛回答道,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我要求所有警衛都來。”我對他喊道,

“對不起,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他說著鞠了一躬,然後示意兩名警衛跟著他。

當檢查員和其他人都盯著我看時,我開始緊張起來。離開的警衛帶著另外兩名警衛回來了。他們看起來很虛弱,連自己的行動都做不到。但沒有一個人長著綁架者的臉,這讓我的心一沉。我不明白他怎麼可能不在周圍的人之中。我知道他穿著警衛的衣服,懷疑他和我在同一所房子裏,所以沒有人發現他,也沒有人發現有人闖入。他已經在屋子裏了,怎麼可能有人闖入呢?

“隨他們去吧,他們自己向我走來吧。”我沮喪地說。當我看到他不在那裏時,我什至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嚐試一下。他們放開了生病的警衛,開始向我們走來。一個筆直地走著,另一個則幾乎無法移動,隻能捂著肚子,喘口氣。淚水灼燒著我的眼後,順著臉頰流下來。我轉過身避開警衛,以免他們看到我,卻遇到了喬丹審視的目光。我幾乎立即擦掉眼淚,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討厭他看到我軟弱的事實。他突然離我更近了。

“我們會找到他的,別擔心,”他對我說,我的頭猛地轉向他。他對我微笑,然後轉身麵對朝我們走來的警衛。當他們到達我站的地方時,我幾乎決定讓他們走,而沒有試圖找出他是否在那裏,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其他警衛可能會覺得他們受到了不同的對待。

“你這人怎麼回事?” 我問了一個。

“食物中毒。”他回答道,我微笑著知道那是什麼感覺。我摸了摸他的大腿,請他離開,然後轉向另一個。

“發生了什麼?” 我問。

“病了好幾天了。”他回答道,當我意識到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時,我的目光猛地落在他的臉上。但那張臉不是綁匪的臉,所以我把這個想法拋開,蹲了下來。我摸了摸他的大腿,不情願地按下了他的大腿,他搖晃起來,我感覺手上濕漉漉的。我盯著我的拇指,看到血,然後抬頭看他的臉。

“你怎麼了?” 我問道,因為我知道那正是我刺傷他的地方。他安靜下來,看看我,又看看喬丹,我的心開始懷疑起來。但他的臉,我確信我能認出早些時候來過我房間的那個人。然而,我不再那麼確定了。喬丹把我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臉。

“就是他嗎?” 他問。

“那是我刺傷他的地方,但是他的臉……”我如實說道,並試圖轉身麵對那個男人。突然,喬丹立刻把我拉了起來,雙手環住了我。他動作的力量如此之快,我們都倒在了地上。然後空氣中響起了槍聲,我渾身顫抖。緊接著就是槍聲,槍聲不斷,這是一場戰鬥,我的耳朵都痛了。

“停止。” 我聽到有人大喊,槍聲停止了。我從喬丹身邊拉開,明顯渾身發抖,然後轉向站在我麵前的那個人。他躺在地板上,身上多處槍傷,周圍都是血泊,一把槍就放在他身邊。我尖叫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心跳加速。偵探跑到他身邊,按住他的傷口,但傷口太多了。他咳出一口血,輕輕抬起雙手抵住下巴。我看著他慢慢地把臉移開,然後迅速移開視線,把臉埋進喬丹的胸口。當我再次回頭時,他一動不動地躺著,檢查員把他的臉的另一部分拉出來,露出了我刺傷的那個人。自始至終,他都戴著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