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宣快步走至窗戶邊上,然後用力推著窗戶,突然窗戶從外麵打開了,冷風從窗戶一陣陣灌入,頓時讓他身上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他深呼吸幾下,準備撩起衣袍就往外爬,突然窗戶外露出一張令人朝思暮想的臉,他驚喜的看向來人:公主,公主怎會在此?
林依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現在是戶部尚書,不是以前那個鄉巴佬,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是不是見那婢女長得好看就邁不開腿,然後便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宋清宣一臉羞赧,他什麼時候看見貌美的婢女就不管不顧了,怎麼被公主一說自己就成了見色起意的狂徒。
自己隻是與周靜寒暄幾句,突然一個婢女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他的衣袍上,然後他便被婢女領著過來換衣服。
誰知,她們會那麼膽大,竟敢在三皇子生辰就敢行如此恬不知恥之事,不過說來也是自己大意,差點著了別人的道。
如果今日他與莊小姐真的傳出什麼事,想必自己與公主就再無可能,誰叫她是一個絕情的公主。
他聲音中充滿了誠懇:微臣沒有,微臣不是那種對女色毫無招架之力之人。
不待他多話,允安從林依凡的背後露出一張臉,他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宋清宣。
然後扛著三皇子快速從窗戶翻了進來,他快速將三皇子和莊子盈丟在床榻上,然後將兩人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
接著又將上官源和一個身穿黃色衣裙的女子扛到旁邊屋子。
宋清宣一臉羞赧和茫然的看著允安,這人動作利落一看平時就沒少幹這些勾當,也不知公主平時是不是經常安排他做這些事。
允安對他的打量視而不見,隻忙著自己手上的事,偶爾經過他的身旁時還有意無意的撞他一下。
見允安將他當做小透明,他又轉頭看向林依凡,見林依凡壓根就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隻能小心翼翼,又委委屈屈的站在窗戶處,一想到上次自己說了氣話,導致兩人不歡而散,他就擔心公主還在生自己的氣,所以壓根不敢多惹。
自從公主從邊關回來就越發淡漠,萬一一個不高興,怕是以後想要見她一麵都不容易。
允安將一切都做好,然後從窗戶翻進了屋子,拽著宋清宣的衣袖又從窗戶翻了出去,然後向著不遠處的觀光樓走去。
由於允安邁步又大又急,而宋清宣中了藥此時暈乎乎的,壓根就跟不上允安的腳步。
突然一個不注意就踩到自己的衣袍,然後被自己絆倒在地。
允安轉身看了他一眼,心想,這真的是個弱雞。
可事情緊急萬一被人發現就會對公主不利,允安也顧不上那麼多,拎起宋清宣就往前走。
宋清宣心裏也明白此時可不是講君子端方的時候,隻能一路踉踉倉倉緊趕慢趕的跟著允安,那樣子又狼狽又可憐。
他看著林依凡眉笑灩灩,一路取笑自己,恨不得鑽進地縫中,自己怎麼說也做了一年多的尚書大人,何時這麼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