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幾天。
對於張胖子每晚帶回來的不重樣的女人,每天晚上一樣的聲音,徐陽幾乎已經麻木了。
這天徐陽上街,盡管捂的已經很嚴實了,但還是被那天的一個太太撞到,並認出來。
“喲,這不是局長夫人嘛,這天雖然冷,可這是室內也不至於捂成這樣吧。”
徐陽趕緊下意識的捂自己的臉,然後否認。
“不,你認錯人了。”
說完就趕緊準備離開。
看出了徐陽的慌裏慌張,這個李太太立馬就伸出手拉著徐陽的胳膊拽到一個犄角旮旯裏。
李太太轉動眼珠,然後挑著眉道。
“你是不是被家暴了?”
“你,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
話是這麼說著,但她下意識的舉動,和閃躲的行為,早被對方看了去。
“你放心,這件事,我不但不會說出去,我還會幫你。”
聽到這席話,徐陽立馬抬頭,也不再閃躲了,問道。
“真的嗎?”
見對方堅定又不嫌棄自己的深情,徐陽感動的眼淚鼻子各一把。
“李太太,你真是個好人,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希望你原原諒我。”
“看看你,說的哪的話,我們都是女人,我自然是明白你。至於以前我早就忘了。”
接著,她又給李太太看了她的傷痕。
李太太也給她支了妙招。
——
sunrise
季遠南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支著香煙,撐著腦袋,一手捏著眉心。
腦子裏都是那天沐雪晨說的那些話,可是這些天,他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早上上班的路上又遇到葉凡和他的小女友洛晴,洛晴看他的那個眼神恨不得要殺了他。
這不得不讓季遠南想到:她不會就是蘇軟吧?不然為什麼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可是她可是兄弟的女人啊,而兄弟對待自己也不像是情敵啊。
真是越想越亂,然後連忙慌慌腦袋,好讓自己清醒清醒。
一抬頭便見程麗婷正坐在自己的正對麵。
季遠南微微捏了一把汗,緊張道。
“你,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哼,又不是別人,為什麼要敲門?難道你是做什麼見不得我的事?”
季遠南連著用力吸了幾口煙,就掐滅在煙灰缸裏,站起身,走到程麗婷身後。
雙手打在她肩膀上。
“那倒沒有,還沒到午飯點兒,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你剛才在想什麼,是遇到什麼什麼難忘的人,還是遇到棘手的事了呢?我看看能不能幫我男人分擔下呀。”
自從沐雪晨的那番話,季遠南心底裏對程麗婷就不是完全沒有防備之心,自然也不會隨便同她說什麼知心的話。
“好歹我坐在總裁的位置,哪能沒有要思慮的事情呢。何況我答應你的珠寶展覽會明天就開展了,事情當然是更多些。”
說起珠寶展,那是季遠南專門為自己開的,而且他說的也在理,程麗婷就放心了很多。
兩人說著就一起去高檔餐廳吃燭光餐。
為了消除程麗婷的疑慮,季遠南專門買了鑽戒,在燭光餐上打開盒子,為其戴上。
不料,這顆閃耀的鑽戒閃瞎某人的眼。
嚴小穎下意識的用手擋擋那刺眼的光芒,然後放下手,朝著光源瞪大了眼睛。
“徐宏,徐宏你看!天呐,好耀眼的鑽戒。”
“那,那不是季,季遠南,我妹夫?”
徐宏驚訝的瞠目結舌,指著對方的方向結巴道。
嚴小穎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道。
“叫你每天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知玩遊戲。季遠南和人家程麗婷早就官宣了,可想而知,你那個一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妹妹被拋棄了唄。”
“這個季遠南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竟然做出這種事,不是個君子。”
徐宏氣的握緊了拳頭,眼睛怒視對方。
卻再次遭受白眼。
“行了吧你,臭錢,臭錢你有多少?你看清楚,人家那才是門當戶對,才是良緣。那個蘇軟什麼身份,怎麼能跟人家程總監相提並論?你今天是怎麼了?”
“真是的,誰叫蘇軟沒本事留季遠南的心,不然後半輩子,咱倆可是要沾不少的光呢呀,說不定後半輩子不用上班都能衣食無憂。”
“這話什麼意思?這才上了幾天班就怨言這麼多?要不是因為你帶老娘去北國溜冰場,老娘的這雙腿多少人羨慕?現在呢,都是因為你無能,害得我後半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徐宏,你 他媽真是個混蛋,你還抱怨上了?”
見嚴小穎越說越起勁兒,徐宏也不敢吭氣。因為他要是敢多說一句,嚴小穎就沒完沒了,很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跟自己大鬧起來。
惹不起,總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