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興沉心與修煉時,距此千裏之外的一座山峰上,卻又兩個人在相互對峙,一個人白須飄飄,身披袈裟,臉上全然是仁慈的神態,手拿著一柄禪杖,與他對立的是一位身著黑衣,身體消瘦,頭發花白,但是卻沒有胡須,周圍寂靜之極,原本在深山處隨處可見的那些高階妖獸,在此時都是不見了。兩人在此也不知道站立了多長時間,隻是在兩人站立的地方,樹葉已經把兩人的腳埋上了。
“阿彌陀佛,我們是現在握手言和,還是動手呢,我看也沒有動手的必要了吧,你沒有必贏的把握,我也沒有勝你的信心。”那位老生雙收合十,神色平靜的緩緩說道。
“哈哈,說的在理,不過我看我們既然在此待了這麼長時間也不便什麼都不做就回去吧,看來大師也是注意到遠處的那位小友了,不如我們以一招定勝負,我來攻,你來守,這位小友能否有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說罷,這位身著黑衣的男子,猛然一跺腳,一揮掌,便是有一道勁氣向著遠興飛速襲來,千裏之距雖然遠,但是這道勁氣也是瞬發即至。
“施主,何苦為難這位小友,況且這位小友身負著救贖眾生的使命。”老僧說話間輕飄飄的一掌揮出去,這一係列動作都是在一瞬間便是完成,老僧的這一掌也是在黑衣男子發出的勁氣快要擊中遠興時,將其化解。不過就在遠興剛要浮現出笑容時,遠興卻是突然口吐鮮血,倒地昏迷不醒。
“施主,你竟然如此狠心,連這麼以為小孩子都不放過,看來今天就是拚著老僧這把老骨頭不要,也要讓施主留在我們佛門思過!”原來黑衣男子手上的勁氣隻是吸引老僧注意的,而真正威脅遠興的卻是在跺腳的那一瞬間發出的,由地底傳出,不過這樣一來,威力就會大減,遠興因此也是躲過一劫。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老夫的任務已經完成,就不再此處和你玩了。”聽這位黑衣男子的話,好像在此與這位老僧對峙,也是為了遠興,不過為什麼不直接找上王家,而是非得拖上佛門。黑衣男子說完這句話,便是一個閃身,向遠處飛去,看那個方向,好像是沂州東南方向,這位男子竟然是那個神秘組織中的人。
這位麵色仁慈的大師站在原地,看著遠興思量良久,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算了,這個時候多磨多難倒是一件好事,好在沒有性命之威,一切就看你的造化吧。善哉善哉!”老僧有是雙手合十,念著佛號,轉身離去。
遠興這個時候淒涼的癱倒在地,過了很久,清風由遠處回來,手裏拿著一個火紅的果子在肯,身上的背包也便是的鼓鼓囊囊,看來清風的收獲很大,但是等到清風遠遠的看到癱倒在地的遠興時,便是扔掉手裏的果子,向著遠興跑來,在路上由於覺得身上的背包太礙事,也是被清風仍在了一邊。等到清風跑到遠興身邊,看到地上的雪,便把手放到遠興的鼻子處,感覺到遠興幾乎沒有了呼吸,便是轉身向山下跑去。由於,在這一片群山,沒有什麼危險,而遠興也是從很小就在山上玩耍,一直沒遇到什麼危險,因此,王家眾人對於遠興到山上來玩很放心,那些暗中保護遠興的人也沒有跟進來,並不知道遠興這時候發生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