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的話,有些不爽了,我過來可是拉架的,麻痹的不聽話,就算了,女人是他的,愛打打唄,可是罵我幹毛啊,嘴那麼臭,吃屎了?
所以我心裏頭也就有氣了,我雖然隻是個初中生,不過因為常年打籃球的關係,個子長得比較高,而且挺壯的,跟他站一起,一點都不比他虛,班裏頭那幾個平時混的不錯的小子都不敢跟我太橫,這傻比竟然敢罵我,嗎的,真尼瑪的欠幹。
一想到這兒,我就鬆開了他的胳膊,然後對他冷笑了一下,說道:“草,整的好像挺牛逼似的,不過就是欺負女人的能耐,真牛逼,你也不至於當鴨了吧。”
他一聽我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就惱羞成怒了,一把給文倩姐甩到了一邊,轉過來看著我:“我草,真沒看出來啊,小兔崽子,你挺有剛啊,你他嗎剛才說誰呢,找幹是不是?”
“草,嘴長在我身上,你管我說誰呢,跟你有個毛的關係啊。”
“草,小崽子,你他嗎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不是,今天爺爺就教教你。”說著那傻比直接就朝我一腳踹了過來。
說實話,一看他那走路直打晃的熊樣,就知道他早就讓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副排骨架子,還跟我得瑟,真尼瑪讓人瞧不起。
我心中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鄙視,同時伸出雙手,像接球一樣的抓住他的大腿,朝著旁邊一掰,直接就給他扭的朝旁邊斜歪了過去,這個時候,我兩手一鬆,朝後一推他,說道:“倒下吧你。”
那小子本來身體就被我弄的重心不穩了,此時被我這麼一推,整個人直接朝著身後倒了過去,摔了個腚墩兒,給他疼的呢,直呲牙,惡狠狠瞪著我,就要張口罵人。
可還沒等他開口呢,一個緑棒的啤酒瓶子,直接就削在了他腦袋瓜子上,哢嚓一聲,整個爆裂,那聲兒叫一個脆,血當時就下來了,給我和旁邊的穎姐都看傻了。
白石峪此時也傻比了,坐在地上,瞪著眼睛,看著他頭上的血不停的流,似乎是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半天都沒放出一個屁來。
而這個時候,之前還不停哭著的文倩姐,扔下手裏頭的碎酒瓶子把,對著那已經被她削迷糊的白石峪說道:“草泥馬的,白石峪,想當初老娘為了你,沒少被人欺負,今天你要走,好,我他嗎也想通了,幹這行的德行,我也懂,今天我不攔你了,可我被欺負的那幾回,你他嗎的得還我,剛才那算是第一回。”
說道這裏,文倩姐捋了捋黏在臉上的長發,別在耳後,露出那張潔白純淨的臉,看了白石峪一眼,直接抄起地上的另一個綠棒酒瓶子,冷冷的看著白石峪,眼裏頭流露出來的恨意,連我看著都覺得後脊梁直冒冷汗。
白石峪此時也反應過來了,一看自己被削一下都腦瓜子開瓢了,而現在文倩姐還要削,這還不得要了他的小命了,當時就慫了,要說丫的真是個好演員啊,當時眼淚鼻涕混著血都下來了,說道:“文倩,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累了,想走了,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那個女人她答應我了,隻要我跟她三年,就給我兩百萬,有了這些錢,我就可以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了,所以,文倩,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啊。”
文倩姐聽了白石峪的話,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我拖累你了麼,放心,我唐文倩就算是大街上要飯去,也絕不會再攔著你的財路了,因為,這回,咱們兩清了。
說到這裏,她的臉上都是冰冷的神色,絲毫不顧及那白石峪不停的苦求,一酒瓶子就削在那家夥的腦袋上,哢嚓一聲,白石峪直接倒在地上,沒動靜了,而這個時候,文倩姐才將手裏的酒瓶子冒扔在了地上,一臉慘然的說道:“愛情,你個狗日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