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子此時都不敢說話了,看著劉武老師就跟看著牲口似得,大氣都不敢出,隻是不停的點著頭。
劉武看著他們的樣子,這才笑了,繼續說道:“對對對,這才有點當學生的樣麼,趕緊都滾吧。”
那幾個小子聽了劉武老師的話,當時都跟被赦免了的殺人犯一樣,直接的就朝著門外跑,我們老班一看,頓時就喊了聲:“哎,別跑那麼快啊,”接著踹了踹那還在地上暈倒的釘子說道:“把這狗東西也弄走,別在這礙我的眼。”
跑在最後邊的幾個人還以為我們老班又要發飆了呢,一個個嚇得尿都恨不得擠出兩三滴來,結果一聽不是要揍他們,這才都放心了下來,連忙回到屋子裏,給那釘子抬起來了,這才麻溜的走了。
那些家夥都走了之後,老班才朝著我還有已經被打的快不成人形的劉爽和汪偉傑說道:“怎麼樣啊,還有氣兒沒有啊,沒死的話就趕緊給我回座位上坐著去,嗎的,好好的一節課都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耽誤了。”
劉爽和汪偉傑兩個人聽了老班的話,倒是想要爬起來,不過最後還是沒起來,老班一看倆人是真不行了,可能是怕擔責任,這才讓幾個學生送他們去醫務室了。
而此時的我,到是從地上爬起來了,可我不願意上課,特別是老班的課,就也想要跟著去醫務室,但是還沒動彈呢,就聽他說:“向宇,你小子哪兒去啊,趕緊給我滾回去,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
“我真信了,不信不行啊,他把閆秋旭從樓上扔下去,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更別說我了。”所以我頓時不敢說話了,麻溜利索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腰背挺的筆直,眼珠子瞪得老大,聽著老班講課,雖然我一點都不知道他講的都是什麼東西。
正聽課呢,老班在前麵講的口若懸河,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每次講課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特別興奮,然而就在他轉頭去黑板上寫東西的時候,突然從葉九兒那裏飛來一張紙條,直接打我臉的傷口上了,疼得我一呲牙,差點沒叫出聲來。
不過還好我的耐力還是有的,強忍著沒出聲,皺了下眉頭,就給那紙條打開了,隻見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今天中午放學,教學樓後麵的小樹林見,不見不散。
我一看她紙條上寫的東西,頓時就鬱悶了,不用說啊,肯定是因為之前她說那些話的原因啊,還約我上樓後的樹林,膽子可真是不小啊,也不怕我到時候哼哼哈嘿了她,這小妞,真有魄啊。
不過說實話,我沒想跟她幹啥,畢竟她是班花,我是學渣,我倆不是一個頻道的人,而且我不過就是幫了她一個小忙而已,算不得什麼,總不能趁人之危吧,所以就想著還是算了。
於是直接把那紙條扔在書桌堂裏,繼續瞪著眼睛盯著黑板,但說實話,我思想的野驢已經咆哮而出,不知道跑哪去了,拉都拉不回來。
不過還好,我們老班雖然猥瑣,但是講課的時候,卻非常專斷的,也不好提問題啥的,所以一節課過的非常的安慰,除了我眼睛瞪得有點疼,腰間盤也快要累得突出了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老班一走,我就直接跟趴窩了的籬笆似得,癟癟的癱在了桌子上,尼瑪這一節課都快給我累出痔瘡來了,曹,還是趴著好啊。
但是有的時候吧,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急迫的需要什麼,就越容易得不到什麼,就比如現在,我剛趴下,想要小憩一會,但是這時候,劉宸希那小子卻突然的出了狀況。
丫的竟然哭了,而且哭的很大聲,給周圍同學都弄得朝著我們這邊投來十分異樣的目光,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不過說白了,那些目光都是看他的,我也不怎麼在乎,可最關鍵是他哭的讓人煩躁,哼哼唧唧的,還刺溜大鼻涕,根本睡不著覺啊。
給我氣的呢,直接瞪著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丫的說道:“希哥,你是我希哥行不行,我就想睡個覺,你至於整這一出麼,你這是要幹啥的,唱大戲啊。”
然而接下來劉宸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我無語到想要自殺的地步了,同時讓我確認了,丫的一定是我敵人派來玩兒我的,絕對的。